?”
而傅言景见多来了两个人,决定下一次找机会再问。
“下次吧。”
还有下次?这是故意要避开他。
厉寒尘占有欲极强,他可不喜欢自己的小姑娘和别的男子独处,再有下次他必定要跟着来。
聊了半刻钟闲话,那三碟糕点全被厉寒尘不动声色吃完了。
窗外天色也阴沉下来。
乌云蔽日,凉风习习,天欲雨。
傅言景起身告辞:“看样子待会有一场暴雨,傅某还有草药没收,便先告辞了。”
厉寒尘起身相送:“我和夫人也该回家了。”
付完账下楼后,傅言景带着寒月先走一步,剩下三人在原地。
两架马车从不远处的车棚缓缓驶来,夏侯姒拉了拉厉寒尘的衣袖,“阿尘哥哥,你送姒儿回家好不好?”
厉寒尘一直未放开少女的手,低头凝视她,话却是对夏侯姒说的:“今日你且自己回去吧,我和暮儿还有私事要解决。”
夏侯姒撅嘴呢喃:“你还说过答应兄长要照顾姒儿的。”
夏侯姒最近心情不怎么好,她发现自从许朝暮跃进了临王府的门,阿尘哥哥就变了。
没有以前那么爱理她了。
厉寒尘妥协:“好,我送你回去。”
说罢招香草上前吩咐道:“将夫人平安送到家,若风吹掉她一根头发,本王唯你是问。”
香草心虚应下:“是。”
看着青帷马车跑远,厉寒尘方才看向夏侯姒:“走吧。”
夏侯姒的心意他岂不知道?
只是她既没有戳破,自己也不好与她挑明。
何况他和夏侯家关系颇为亲近,他回京时也曾答应过夏侯敬照顾好他妹妹,不能言而无信。
只是日后要和她保持一定距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许朝暮回到挽春居没多久,厉寒尘就赶回来了。
见她正拿着一张药方对香草说些什么。
他大步走过去,香草自觉退下。
看一眼她手上的牙齿印,已经涂抹了一层薄薄的药膏。
“给我过来!”
大手牵着她直径走到床沿边坐下,公子黑白分明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我上次怎么跟你说的?”
许朝暮:“不记得了。”
厉寒尘眉角一跳,夫人好像不怎么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他有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