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用完饭,孙员外热情留下厉寒尘闲谈。
依他这么多年看人的经验,面前男子气度不凡,定不是普通人。
既然不是普通人,多打交道自然是好的。
这边厉寒尘有一塔没一搭和孙员外闲聊,另一边慧娘与许朝暮、夏侯姒二人正商量如何拆穿狐玉的真面目。
夏侯姒捧着脸问:“慧娘姐姐昨日如何不将此事告诉孙员外呢?”
慧娘捏着手帕轻咳一声:“狐玉现在得宠正甚,说了夫君也不会相信,且我们还没有证据。”
“慧娘姐姐和员外这么多年的感情,还不值得他相信么?”
慧娘咬唇不语。
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总是将爱情的力量想得太伟大。
“这种事只能讲证据。”许朝暮端着茶盏,轻吹开浮在水面上的新茶。
“说得容易,证据去哪找?”
“大概,我有。”
话落,两人皆直直看着她。
许朝暮长话短说将昨夜的事告诉她们,惹得两人一阵惊讶。
慧娘捏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我本以为……没想到她竟是这种出身。”
夏侯姒撅起嘴摇头:“这个女人还真是深藏不露呢,我们现在就去拆穿她!”
说着就要拉慧娘走。
“等等——”许朝暮叫住她们。
“还有什么事?”
“证据呢?”
夏侯姒疑惑:“你不就是证据嘛,只要你将看到的事原原本本告诉孙员外,那女人肯定会露出破绽。”
许朝暮轻叹一口气:“口说无凭,孙员外连夫人都不一定相信,凭什么相信我一个外人。”
夏侯姒又返回坐下,双手捧脸气呼呼道:“那你不是白说嘛。”
慧娘也垂下眸。
她自小承着爹娘宠爱长大,哪里斗得过历经风浪的狐玉。
许朝暮浅笑看向慧娘:“若夫人想要尽早解决这件事,只需派人在镇口等着……”
她回忆一番昨夜那人身形衣着,道:“将一名身着藏青色衣袍的男子抓回来便可,但是切记不可打草惊蛇。”
慧娘看着眼前年纪不大却十分老成的少女,不由得点了头。
咚咚咚——
随着敲门声响起,屋外传来一道娇媚的声音:“姐姐,妹妹来看你了。”
慧娘脸色微变,双手绞着手里绣帕。
这个女人竟然还敢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