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像以前一般和自己好好说说话。
慧娘昨夜是与他分房睡的。
慧娘退后一步避开他伸过来的手,语气格外平静:“我想,我们都该冷静些时日,其他事过段时间再说。”
孙员外的笑容凝固在嘴角,略带乞求喊了一声:“慧娘——”
慧娘顿下脚步,转头看了他一眼,道:“对了,这些时日我回娘家住。”
……
马车上,夏侯姒不住地叹气,十分惋惜道:“慧娘姐姐说她要好好考虑考虑和孙员外的事,怎么会这样呢?既然事情都解决了,应该皆大欢喜呀。”
见两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谁也没理她,夏侯姒嘟着嘴挤到厉寒尘身边,娇声道:“阿尘哥哥,你觉得呢?”
厉寒尘往香炉里添了些香料,回答:“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何必操心。”
马车一路遥遥晃晃朝着湘云山驶去,流苏车帘被两边挑开挂在金钩上,许朝暮倚在车窗边小憩。
细碎阳光落在少女白皙可人的脸蛋上,映得眉尾那粒朱砂痣熠熠生辉。
厉寒尘正看得入迷,马车突然剧烈摇晃,少女蓦然睁开的杏眼里落下金阳点点,眉目间半是疲倦半是茫然,好不可爱。
厉寒尘心潮荡漾,刚要趁机将她揽进怀里,身子被人先一步抱住。
低头看去,夏侯姒窝在他怀里,小鹿般的眼睛盯着她,嗓音甜糯:“阿尘哥哥,姒儿不是故意的——”
许朝暮转头恰好看见这一幕,夏侯姒与她对视,朝她露出一个甜兮兮的微笑。
“夏侯姑娘,粘在别人夫君身上是很无礼的行为。”她淡淡提醒。
话落两秒,她方才惊了一惊。
换做以前,她只会将头一扭,当做没看见。
而现在好似不经大脑思考一般,那话就如一粒粒豆子从嘴里蹦跶出来。
闻言,厉寒尘与夏侯姒顿时各生心念。
厉寒尘盯着颇为失措的少女,黑白分明的眼眸染上一层笑意。
他的暮儿这是吃醋了?
厉寒尘心底愉悦的同时,夏侯姒则是愣愣看着许朝暮,心里十分不悦。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当着阿尘哥哥的面教训她!
连她爹爹都未曾训过她,许朝暮有什么资格?
不开心,太不开心了!
但在阿尘哥哥面前要忍着,不能生气,生气就不可爱了。
她一脸无辜摇头:“我不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