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泛出一丝笑。
那个贱丫头就是仗着有临王府撑腰才敢越发嚣张。
若是被赶出临王府没了倚仗,自己想搓圆捏扁她还不是动动手的事。
而这时,门外响起匆匆脚步声。
“夫人!”
杨氏扭头看去,见是长兴候起身相迎:“夫君。”
长兴候双手箍住杨氏两肩,语气略有些急:“外面关于暮儿不好的言论是不是你让人传出去的?”
杨氏定定看着他,坦然承认:“是。她确确实实顶撞我了,还打了阳儿。”
“夫人真是糊涂!”长兴候风雅的面容沉了下去:“家丑不可外扬,这等事关上门来解决就是了,何必非闹得沸沸扬扬?”
杨氏认为他关心的是许朝暮,冷哼一声:“这被嚼舌根的是那个丫头和临王府,对我们候府又没什么影响。老爷如此着急做什么,难不成是怕那丫头将你那些好事抖出来?”
长兴候看着妻子隐隐不悦,放缓了语气道:“夫人,你糊涂了。现在是长兴候府被人诟病了!”
杨氏心里顿时升起不好预感:“怎么说?”
长兴候耐着性子同她说了外面那些批评她虐待养子,善面毒心的闲言碎语,杨氏顿时大怒:“那丫头就是想毁掉老爷的面子和候府的名声,真真是个狠毒的种!”
长兴候不满接了一句:“若你不这样对她,她便不会这样抹黑候府。”
“什么?这到底是谁的错?若不是你当初惹的那档子风流事,这么多年来我们候府会这样鸡飞狗跳么?”
一提到当年的事,长兴候心里五味杂陈。
语气顿时软了下来,好生安慰:“夫人莫气,都是夫君不好……”
说着就去啄她的唇。
杨氏性子虽然强势,但独独架不住长兴候的糖衣炮弹。
只要被他温柔一哄,就忍不住投了降。
“当务之急是要压下这些言论,及时止损。”杨氏任由他抱着,提了建议。
“好,为夫这就去。”长兴候又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才匆匆离去。
而另一边,厉寒尘已经从宫里出来,步履沉稳走在街道上。
今日明仁帝复召他进宫并非为了许朝暮一事。
而是他和夏侯姒的婚事。萱德皇后作为夏侯姒的姐姐,早早就知道夏侯姒对厉寒尘的情意。
见夏侯姒也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萱德皇后有意帮妹妹一把,便向明仁帝提了此事,让他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