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而亡的,小弟赶过去时小公子已经被打捞上岸了,好可怜哟。”
“那你们大公子可有异常?”
“异常?”灰帽帽扒拉一下帽帽,思忖片刻后道:“大公子好像自小公子去世之后精神就不如往常好了。最近不知做错了何事,被老爷禁足在屋里。老爷貌似很生气,连他的贴身小仆陈鼠鼠都辞退了。”
“辞退?那你可知他去哪了?”
“听说是回老家了。”
“你可知他老家在何处?”
“小弟和他不熟,不知。”
怀义听他不似说谎,刚把匕首放下,一股怪怪的味道悄然钻进鼻腔。
“你不会是那个了吧……”怀义嫌弃看着他。
灰帽帽这才发现自己的腿不停颤抖,十分不好意思道:“方才太急了,没憋住。”
怀义更是一脸嫌弃:“丢不丢人。”
灰帽帽一走,怀义抬头看树上,已没了容玄的身影。
他摇摇头,跳上巨树轻松跃出墙。
回府的路上,怀义问:“你打探到了什么消息?”
容玄看着前方大步走路,摇头:“同你一样。不过我打听到那小仆的老家所在何处。”
怀义点头:“你问的人还真比那小兄弟强点。”
这边,厉寒尘花了好些时间将许朝暮哄睡着后,方才抬脚回了自己的屋。
他坐在太师椅上,双手自然搭在扶手边,自然垂下的金丝勾勒蟒纹宽袖随着他扣指的动作轻微上下晃动。
容玄将打探到的消息禀告于他。
“如此说来,除了长兴候一家与那被送走的小仆,其余人皆不知道珩弟溺水的真正缘由?”
“是的。”
厉寒尘唇角微弯:“容玄,你知道该怎么做。”
容玄抱拳:“属下明日便出发。”
将许向阳收法以后,连长兴候府一并收拾了。欺负暮儿这么多年,也该还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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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趁着厉寒尘朝觐的时间,许朝暮带着荷姨同香草一起去了回春医馆。
香草这丫头尽职得很。见她准备出去,又害怕她一去不回,死活要拦着。眼看拦不住,便退一步跟着她走,她走哪这丫头就跟到哪。
那泼皮无赖的模样,倒是与他家主子颇有几分相似。
对此,香草表示毫不在意。只要能帮主子守着小夫人,无赖就无赖。
“荷姨,你最近可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