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样的话,让姒儿很难过。”
厉寒尘别开眼,不与她对视,亦不答话。
“阿尘哥哥……”夏侯姒从未见过他如此冷淡的模样,心下一难受,哭腔摇摇晃晃从嘴里飘出来。
一时气氛压抑,明仁帝看不下去,将厉寒尘叫了出去。
“你二人,要如何?”
厉寒尘现下回想夏侯姒说的话就厌恶至极。
她怎会如此不知廉耻?自己没做什么,她倒已经对自己做什么了。
生米已经煮成熟饭。除了负责,还能怎么办?
他压下怒气,道:“皇兄,臣弟娶她便是了。”
明仁帝微微颔首:“朕明日就给你们赐婚。至于你内部的事,你自己解决。若是舍不得,也可把许家丫头留在身边。”
厉寒尘苦笑。暮儿岂是他想留就能留的?
翌日,赐婚召一下,全京城沸腾起来。
酒肆茶楼里坐着饮酒谈天的客人,谈的大部分是关于临王府与将军府的婚事。
有人说:“呵呵,我当初就和你们说过,一个侧室而已,再受宠又能怎么样?难不成还能变成王妃?”
有人说:“意料之中的事。临王和夏侯家的小千金听说是青梅竹马,这么多年说没有情意是不可能的,至于那养女,不过是临王殿图个新鲜罢了。”
有人说:“难怪临王府早早就开始准备婚礼,原来是早已定好了!”
眼看喜服就要完工。喜服完工之日,便是两人成亲之时。
于是乎,厉寒尘只留下了一名绣娘,命她每日只需绣一炷香的时间,一针一线皆要仔仔细细,就连针脚稍有偏差也不行。
不能逃避,拖拖时日也是好的。至少等暮儿回来,还有解释的机会。
熬啊熬,熬啊熬,二月春风似剪刀。
锋利的刀尖咔擦咔擦,将某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剪了个粉碎。
许朝暮告别外祖家,同傅言景一同回京。
她离开时,外祖母一直依依不舍拉住她的手,叮嘱道:“好孩子,你日后一定要常回家看看,或者外祖母进京游玩时去找你也行……”
小叮铃抱住她的腰,在她胸脯前一通乱蹭:“表姐姐,你走了还回来么……”
外祖父眼巴巴看着外祖母拉着她一个劲说话,趁外祖母捏着帕子擦拭眼角时抢了一句话:“在京里遇到事记得找你表哥,寄信回来也行。”
完了又叮嘱傅言景:“小景要好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