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尘别有深意盯着她,她不得不得使出最后的,亦是她最不擅长的绝招———扑进他怀里蹭蹭撒娇。
厉寒尘实际并不生气,只是有一点点点酸罢了。
许朝暮这下来这么一招,顿时抵挡不住,举手投降。
“好好好,我不问了。只是觉着未曾同暮儿一起去游过湖,十分遗憾。所以,夫人须补偿我。”
许朝暮想了想,勾住他的脖子就是一口:“好了。”
“不好。”
“那你还要怎样?”
他不答,只是突然弯下身抱住她的腿将她扛在肩上:“回房说。”
许朝暮慌了,拍他一爪:“现在还是青天白日!”
面对她的反抗,某人毫不在意,扛着她大步往挽春居的方向走去,还佯做疑惑反问一句:“我们做我们的事,和天色有什么关系?”
许朝暮无奈认命。成婚之前,就算两人同躺一榻、同盖一被,也都是规规矩矩的,当时她心里还暗暗庆幸还好厉寒尘是个君子。
直到成婚那夜,他才告诉她,他以前忍得有多辛苦,且每一次都记下了,让她以后慢慢还。
狼窝!简直就是甜蜜的狼窝!
“王妃,不好了!”路过别院时,恰巧遇见香草急急忙忙跑出来。
厉寒尘淡淡看着她:“有话好好说。”
“是。”香草咽咽口水,“王妃,喜乐脸上、手上冒出了许多红色的小斑点,她一直在挠,婢子担心出什么问题,就赶紧跑出来准备去请府医。”
说话时,厉寒尘已经将她放下来,许朝暮拔腿就往屋里走去。
屋里的宽榻上,平安正守在喜乐身旁,按住她乱挠的手,一脸着急:“喜乐你别挠了,再挠就要挠破皮了。”
“哥……哥哥,手手痒痒,难受……”小姑娘声音低低,五官皱成一团,很是难耐。
许朝暮和厉寒尘一同行至床前。不过片刻不见,喜乐脸上已是一片红肿。
她伸手摸了摸,担忧问:“告诉姐姐,除了痒,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感觉?”
喜乐摇头,握住她的手去蹭脸,一个劲地说:“痒……”
厉寒尘附身观察一番,道:“过敏了。”
此时,香草扶着老府医匆匆赶来。许朝暮让开位置,让气喘吁吁的老府医替喜乐看诊。
不多片刻便有了结论,老府医取出一个小瓷瓶,挖了一大块雪白膏药敷在她冒红斑的皮肤上,又喂她吃了一粒药丸,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