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呢?”某人面色不改,厚着脸皮道,“一日不吻夫人,便觉神形不复亲近。”
换做以前,许朝暮还会脸红害臊,但自从与他成婚后,渐渐地就习惯了。
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她故意别开头:“不给。”
“不给不行。”男人在这方面是极其霸道的,许朝暮一向只能俎上鱼肉,任人摆布。
骨节分明的食指挑起她的下巴,毫不犹豫吻下去。
自从成婚后,许朝暮敏感了许多。
沾了泥土的帕子掉落,唇舌缠绵缱绻。
正难舍难分之际,她突然瞥到他脖子上的一口浅浅的红,顿时没了下嘴的欲望。
她突然停下,厉寒尘还没回过味来,问:“怎么了?”
伸出食指在那处搓了搓,给他看:“夏侯姒口脂的颜色。”
厉寒尘回神,想起雨中那抹温热,顿时眼皮一跳,表情立刻严肃:“我什么也没做。”
“好了。我知道,肯定是她晕倒的时候,擦上去的是吧?”
“我马上去沐浴。回来之后,你想怎么揍我都行,揍到你开心。”
“厉寒尘,我不开心了。揍你不仅不会解气,我还会心疼。”
他知道,许朝暮唤自己全名的时候,便是闹情绪了。
“我不喜欢和别人争,也不喜欢斗。这样,你先去沐浴,晚上我去找夏侯姒谈一谈。”
“我和你一起去。”他这下不敢造次了,只得规规矩矩提议。
“不必了,你去会给我添乱。”
某人从善如流点头:“听夫人的。”
秋凝居里,夏侯姒正抱着小雀今日送过来乖顺顺的小猫说话。
“你会一直喜欢我的对吧?不管我以后会变成什么样。我对你好,你就必须喜欢我,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小猫睨了她一眼,继续眯着眼休息。
“小姐,临王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