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鹰跟着附和:“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想必现在常安王世子妃定是很伤心的了。”
话题转回第二件事,夏侯姒打开盒子送到鼻尖闻了闻,眉头紧缩:“小鹰,我还是想不通那人为何要帮我?难道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小鹰思索片刻,道:“也许也不全是为了帮小姐,也可能是……报复临王或者临王妃。”
“报复?”夏侯姒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许汀兰。在朝阳城里除了她讨厌许朝暮以外,好像也只有许汀兰对她恨之入骨了。
如此,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许汀兰便替人背了锅。
“呵呵,他们搬出去是想让我难堪。纵然如此,我也能让他们心生嫌隙。小鹰,过来……”
……
另一边,许朝暮和厉寒尘简单收拾了些衣物动作麻利搬了出去。
喜乐那小丫头极其依赖许朝暮,可怜兮兮地不想离开她,但因厉寒尘想过二人世界,许朝暮便将她交给香草照顾,哄了半晌才将小姑娘的眼泪哄回去。
骑马来到乌衣巷,早已有婢女前来洒扫屋子。
院子里有一株粗壮歪脖子树,正好用来栓马。
厉寒尘第一次住这种屋子,竟然也觉得别有一番韵味。
“夫君,委屈你了,跟着我住在这里。”
“不委屈。只要夫人在身边,住在哪里,都像是阆苑仙境。”
两人在乌衣巷住了两日,日子过得也还算清静。许朝暮拒绝了婢女们过来做饭的请求,厉寒尘清早上朝时,便挎着竹篮上街买菜,回家后亲自下厨做饭给他吃。
夜晚用完饭,两人便坐在屋外的石阶上看星星看月亮,倒也像世间众多平凡又幸福的小夫妻那般。
今夜无风无月。
“夫君,先喝汤。”四四方方的饭桌上,许朝暮舀了一碗香味浓郁的鲫鱼汤端给他,“我今日跟着隔壁的王大婶学的,她熬汤可是一把好手,幼年时我最喜欢王大婶的手艺,可蹭了不少饭。”
厉寒尘笑着接过,顺手夹了一块酱鸭脯喂她:“夫人熬的才好喝。”
咚咚咚————
还未喝上一口,木门被人敲响,怀义大步走进来抱拳,面容严肃:“主子儿,属下有事禀报。”
厉寒尘端着碗,微微侧头,“何事?”
“夏侯姑娘不知怎么了,关上门一个人躲在屋里哭,也不让人进去,她的婢女小鹰在门外急得哭了,担忧发生什么意外,便请属下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