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那么多皇帝都没能立碑建庙呢,她妹妹却想立碑……
她看了眼她手里的白面饼,提醒道:“那边还有些没动过的斋菜和斋饭,你去吃些。”
听说有斋饭吃,贺瑶手里的白面饼顿时就不香了,连忙去吃斋饭。
临走前,她又忍不住问道:“九公主那边能处理好吗?需不需要我暗中帮忙?”
贺沉珠很平静,“不必。她若没本事处理这种小事,我也不会把她带出承邺行宫。”
贺瑶放心地去吃斋饭了。
贺沉珠在禅房外面站了许久,里间传来动静。
小宫女出来禀报,说是皇后娘娘醒了。
贺沉珠侍奉张台柳洗漱梳妆,“娘娘今日难得出宫,不如臣女陪您逛逛惠觉寺?”
张台柳仰着头,面颊上湿敷了一块玫瑰帕子。
她声音闷闷的,“也好。”
此刻,惠觉寺西南角。
元妄和元成璧把郭奋勤的尸体埋在了竹林深处。
埋完,两人懒得看对方一眼,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元成璧偷了一身干净的宫裙,回到原来的那座佛殿,装模作样地跪在蒲团上。
他双掌合十,仰头望向供奉的菩萨。
百无聊赖地等了几刻钟,殿外终于传来动静。
元成璧清了清嗓子,稚声道:“观世音菩萨在上,信女愿意一生吃斋茹素,换您保佑母后身体康健,百岁无忧。”
他郑重又虔诚地磕了几个响头。
张台柳被宫女们众星捧月,立在殿外。
她打量着元成璧,话却是对着贺沉珠说的,“你这些天偷偷在承邺行宫安排内应,就是为了今日把她带到本宫面前?”
贺沉珠沉默。
果然,她的任何小动作都瞒不过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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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安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