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话,”慕耀直接爆粗口,“换成你妻儿被别人抵押给赌坊不生气?”
没打的慕大不能自理,已经是自己看在血脉的份上手下留情。
慕兴哽住。
良久,憋红了老脸控诉,“我看你就是想找个借口揍我。”
慕耀没接话,给了他一个自己领会的眼神。
本来他都打算井水不犯河水,某人犯贱非要上赶着找揍,不成全下他都感觉对不起自己。
说清楚后,慕耀一家拍拍屁股走人,上车前还故意给慕兴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慕族长和慕海脑壳疼。
“老三,准备下,我陪你把首饰换钱,镇上谈不上价,咱们去县城,”顿一下,慕族长警告,“这是最后一次,若是再惹出这种烂摊子,别想着我帮忙收拾”
他对这个糊涂弟弟,真的烦透了。
一点脑子没有,还想着改换门庭,可拉倒吧。
这种人都能富贵,那才是老天爷瞎了眼。
慕海没接话,沉着脸点点头。
慕兴听到后,心虚又忐忑。
想解释什么,又不敢开口。
最终还是缩着头装鹌鹑,连去县城都没敢跟着。
“窝囊废,”慕族长完全不想说话,“如果我家崽子敢这样,腿给他打断。”
“爹,”前面赶车的慕濯无奈转头,“我们兄弟天天都被你盯着,怎么可能像堂弟那样,他是放纵过度心野了。”
慕族长家资丰厚,财产比两个弟弟加一起都多。
长房的孩子无论大小都读过书。
与慕海逼着孩子死磕科举不同,慕族长只想让孩子认几个字看懂文书。
长房在县城有个铺子,专门售卖家里的产出,哪怕路远,也不能在外留宿,除非特殊情况,慕族长就是担心孩子心性不够,不盯着容易出事。
听到这话,他立刻挑眉道,“你有意见?”
“我可不敢,”慕濯连连摇头,察觉亲爹真的生气,讨好地解释,“儿子就是想说,您老人家真的非常英明。”
“那可不!”
慕族长傲娇地把头扬的高高的。
慕海没什么心情,没接话,坐在牛车上低着头抽烟。
一路无言,直到县城。
熟稔的给士卒打招呼,礼貌亲切地寒暄一番后,三人才进城。
与落安镇相比,县城不仅大了,也更加繁华。
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