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往日恩爱的丈夫。
想了想,从分得的五十两中拿出十两,“你在家盖两间房子,留下种地吧!”
“你和儿子呢?”
“知礼在镇上读书,我得照顾他。”
“什么意思?”慕业皱眉,“你想让我一个人留在村里?”
“是的,”小周氏皮笑肉不笑,“你口口声声不愿意分家,想来也不愿意跟爹娘分开,留下来刚好可以做你的好儿子。”
“不可能,爹会打死我!”
“那是你的事!”
说完,小周氏勾着嘴角进入车厢。
慕业下意识跟过去,周老二直接扬起刀,“想想后果!”
说完,驾车扬长而去。
慕业气的眼睛猩红,却无可奈何,只能转身回家。
然而,刚走到门口,就听啪嗒一声,大门被老爷子关上,“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滚!”
明明想两不得罪,最终却两头不讨好。
最终,只能灰头土脸去邻居家借宿。
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如此难堪,殊不知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另一边,眼见傍晚还没人来接孩子,苏黛就猜出事情可能不太顺利。
看着搬着凳子坐在门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知礼包子,眸底闪过无奈,“别担心,你娘过会儿就来接你。”
“就是呀,”南崽在一旁补充,“溪下村到镇上要好久,说不定已经在路上,你别急。”
“我有点担心,”知礼一脸沮丧,“爷爷若是不喜欢谁,就会好凶好凶,他以前经常骂二叔,不知道娘会不会被骂哭。”
顿一下,他扭扭捏捏地开口,“还有爹,他可能也要被我们连累。”
听到这话,南崽差点直说堂哥想多了,三叔就不是会为别人出头的人。
后来认真琢磨,又觉得堂哥应该跟自己一样,觉得父亲是顶天立地的英雄,是遮风挡雨的大树,而不是只顾自己的小人。
犹豫一会儿,还是言不由衷安慰,“他们肯定都好好的。”
“真的吗?”知礼目不转睛盯着南崽,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
他希望所有亲人都好好的。
承受不住堂哥眼里的期望,南崽只好点头,“对的!”
“那就好!”
知礼严肃地拍拍胸脯,长长的舒一口气,一直皱紧的眉头悄然松开,脸上浮现没有阴霾的笑容,克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