恻恻的笑起来,“三叔,得罪了。”
话音落地,连拉带扯把人推出门外,然后,啪嗒一声关门。
他也不耻慕海的为人。
七尺男儿,谁不是一个唾沫一个钉?
唯独他,说话跟放屁似的,自己都没搁心里。
脑子是好东西,可惜他没有!
门外,慕海一脸抑郁。
纵然早知道亲哥任性,却也没想到他如此不给面子,竟然直接把自己撵出门。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咽下这份屈辱,才冲院子高喊,“不兼祧也行,南崽必须改名,二房过继可以,不能带走我们家的福气!”
“你三叔今天是跑来唱大戏的吗?”慕族长被这话逗笑了,“一出接一出,越来越离谱。”
活这么大岁数,还从没听过,名字能带走别人家福气。
“他不会以为三房落魄因为南崽名字吧?不是吧不是吧?”慕濯无法理解,“祸头子明明是慕大,关其他人什么事?这也太偏心!”
要是自家老头也这样……
他偷瞄一眼亲爹,止不住打冷颤。
毫无底线的偏袒和溺爱,听起来令人羡慕,然而换个角度,又让人觉得恐怖。
“他脑子一直拎不清,”哪怕慕族长已经习惯,还是忍不住揉太阳穴,“别搭理,当他死了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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