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不会成为危及宗族的祸害!”
听完,慕耀尴尬地摸摸鼻子,“也没这么夸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没人找事,我才懒得绞尽脑汁算计人,这方面我不太擅长,每次都要想半天。”
槽点太多,慕族长一时竟不知从何吐起,良久,憋出一句,“你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好家伙,合着三房的厚脸皮是一脉相承,一个两个全是这样。
慕耀就笑笑不说话,乍一看无辜又无害,仿佛慕族长在冤枉人。
心梗疼!
拍拍胸口舒气,慕族长果断转移话题,“慕濯这兔崽子在哪鬼混?怎么还不回家?”
话虽然这样说,慕族长却一点不担心儿子。
他教导出来的孩子,不着调归不着调,却知道分寸,不会做明摆着找抽的事。
“他在帮赵嘉三个做生意,没有跟你说吗?”
“什么生意?”
“在县城门口打了个草棚子卖凉茶,赚不了大钱,稍微补贴点家用。”
慕耀没提李念买人的事,怕气着眼前这位本来就气不顺的大伯。
更重要的是,他并不想帮李念承担怒火。
听到解释,慕族长欣慰地捋捋胡子感慨,“不错,懂事了,还以为他们要再打磨半年,倒是我小人之心。”
呵呵!
慕耀垂头掩饰眸底笑意。
若是大伯得知这三人如此努力是因为李念花烟馆买人,会不会直接跳脚?
聪明的没接话,轻轻点头糊弄过去,而后迅速抛出另外一个话题,“马上要收麦子,堂哥们今年回不回来帮忙?”
“今年请短工,”慕族长语气有些失落,“县城生意忙不能丢,老大他们的年纪到底大了,一年不干活,猛不丁的身体吃不消。”
年纪大是借口,其实就是不想回来帮忙。
这些孩子在县城赚钱后,就看不上家里的仨瓜俩枣。
然而,也不想想,商人赚钱多又如何?士农工商它就排在末位。
这几个孩子没感觉到落差,主要是生意小,家里本质上还属于农户,不至于被人当肥羊宰。
听到这话,慕耀有些诧异,“大伯没提醒他们?”
农桑乃衣食之本,生民之根基,当今皇帝都不敢忽视,更何论无权无势的百姓。
“这种事有点脑子都能想到,他们儿子都快娶亲还要我事事提点,当我是茅房的厕筹吗?”
慕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