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又熬通宵,正困的厉害,脑袋一片混沌,说出的话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
见状,苏黛果断用凉水打湿帕子敷在他脸上,“一种老少皆宜的艺术,不仅可以舒展筋骨,还可以提升生命质量。”
“这么厉害?”
南崽哇地惊呼出声,飞快给自己穿好衣服,“娘,我马上就来。”
话音落地,小脚丫子不客气地踩过还没清醒的亲爹,借着他的肚子蹬蹬跳下床。
嘶!
慕耀疼的直抽气,“臭小子,怎么不干脆孝死亲爹?”
幸好五岁团子没多重,否则,还有没有命活过今天都不好说。
“赤裸裸的报复,”苏黛幸灾乐祸,“儿子肯定还记恨你抢他糖。”
“至于吗?”慕耀无语,“这都多少天?”
又不是没还!
自己都没把臭小子扔下床,他还别扭起来。
“有其父必有其子,自己什么样没有逼数吗?”
虽然话说的不客气,苏黛还是心软地把手放在丈夫腹部揉捏,直把人舒服的眯眼睛。
“力道刚好,不轻不重,媳妇,以后没事多给我捏捏行不行?”
“美不死你!”
察觉到慕耀已经不疼,她继续催人穿衣服,“快点起床,南崽已经洗漱完等咱们。”
“就让他等,越久越好,”慕耀故意磨磨蹭蹭,“大清早把我踩伤,没打他屁股已经是我这个当爹顾念父子之情,不惯他!”
“不惯你才对,”苏黛冷哼一声,“再磨叽太阳都下山了!”
说完,也不管慕耀反应,直接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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