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世侄也活泼可爱,定然能一辈子顺遂平安。”
两人的话,每个字都说到慕耀的心坎。
原本不想过多应酬准备找借口阻止两人登门的他,立刻打消主意,淡笑着邀请,“内子于庖厨之道也颇为精通,致远兄和泊崖兄若是不着急走,不妨留下来吃顿便饭?”
“恭敬不如从命,”吕泊崖想也不想答应下来,“改日你们到县城,定然要来我家做客,内子厨艺一般,腌菜却是一绝,你们夫妻也尝尝她的手艺。”
见状,刘致远不甘示弱表态,“我家虽然没吕家显赫,也定然扫榻相迎。”
整整一天,苏黛一家三口就在湖边待着,刘致远和吕泊崖也没离开。
两人与慕耀坐在一张草席,边喝茶边看书讨论学问,偶尔夹杂着几句对午饭的回味。
直到太阳最后一丝余晖消失,才依依不舍分别。
“美好而充实的一天!”苏黛伸伸懒腰,“以后有机会,还是得出来多走走。”
“偶尔出来一次确实不错,”慕耀心情也很好,“老是闷在家里,久了心胸都变得狭窄。”
苏黛打趣,“感悟这么深?看来今天没少被教做人啊!”
“看不起你男人是吧?”慕耀抓住妻子手咬了一口,“致远兄和泊崖兄确实真学实才,我也不是吃素的,我们仨是平等探讨,连请教都谈不上。”
这该死的胜负欲!
苏黛抽回手,心疼地抱住自己,“又咬人,狗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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