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喆这是明显要跟奉阎套近乎白琯姮听得脸都黑了奉阎却随即与白喆划清了界限:
“深厚的交清说不上只是最近这百來年白慎大王也沒少与本族结交本王便对他的事略有耳闻罢了”
白喆只好继续打躬作揖赔笑脸:“是的……”
听起來倒像是白慎主动去倒贴魔狼一般白琯姮怒极亏白影和白庶还建议她要拉拢白慎好壮大涂山的力量沒想到白慎老早就与奉阎勾结了那她还拉拢个屁啊
白琯姮登时有一种被人从身后抡了一拳的感觉只觉得胸前憋着一口闷气气得她快要吐血了
素凝也听出这些话外之音來了她不禁又为白琯姮担忧起來看來魔狼又把涂山好不容易找到的出路给封死了也不知道是涂山氏太倒霉还是魔狼而今威势太大
奉阎瞄着白琯姮悔恨的样子嘴边的笑意更浓了他决定好心放过她他对白喆道:
“你不是还要表演技艺吗那就让本王开开眼界吧”
白喆道:“是的那在下就献丑了……”
白喆被奉阎这么一打岔也忘记自己原本要画什么了他很是机灵干脆打蛇随棍上地问奉阎:
“狼王陛下在下表演的这个戏法需要绘画出一种动物來不知道陛下想看什么样的动物呢”
奉阎挑眉问道:“什么动物”
白喆为他详尽说明:“是的在下会一点小把戏能将画中的动物变为真实陛下希望在下画什么动物请……”
他正说着方才从画中跳出來的小兔子正活泼乱蹦地跑了回來它跳上了还在发愣的白琯姮手里白琯姮还未回过神來奉阎蓦地一手拎起它的耳朵把它提了起來
奉阎打断了白喆的话:“这是你变出來的”
后者恭敬地回答:
“是的这是在下方才变戏法变出的动物”
“哦”奉阎揪着那只乖巧的兔儿晃了晃他冷不防伸出另一手扯住兔子的后腿两手使劲一掰乖巧可爱的兔子竟被撕裂了
“呀”少女们见他把那兔子活生生地撕开都吓得捂眼尖叫
素凝也是双目圆瞪心中一震幸好那兔子只是幻术所成被奉阎撕扯后它便如同碎纸一般飞散开來随即便消失殆尽了
奉阎甩了甩空无一物的手意犹未尽地说:“就这样真沒意思”
白喆的戏法刚刚博得满场喝彩而今却被奉阎评价为“真沒意思”对方这摆明是叫他丢颜面
自己的拿手好戏被这般否定白喆心里肯定是有点不快的不过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