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了,能在坐在一起都是老天给俺的福气,俺过一日就是俺赚一日,俺只求以后咱一家子和和美美的过日子。”武哥儿和豹子也都红着眼睛,芳姐儿想起曾经的种种,哭了起来,刘强笑着摸了摸芳姐儿的头道“姐儿如今大了,能为你娘出头也是个孝顺孩子,俺心里也高兴。”芳姐儿哭着道“爹。俺倒是不恨您。就是怨您俺娘辛辛苦苦地拉扯着俺和俺二哥长大。如今你却还给俺弄个姨娘让俺心里咋自在。”武哥儿道“妹子咋就不信咱爹呢。咱爹没有做啥对不起娘地事儿。你是个大闺女有些个话不给给你说。”刘强笑道“吃饭。咱这些日子倒是为点这事儿恼火也是不值当。好了咱们都不哭了好好地吃一顿。以后咱一家子好好地过日子。吃饭。”芳姐儿吃饭地时候心里一直琢磨哥哥地话。为什么是闺女不能告诉。芳姐儿细细地看了看刘强少地那条腿。齐齐地从大腿砍断。芳姐儿脸色一片苍白。如果自己推算正确那自己地爹爹不是······。芳姐儿吃着吃着泪水顺着脸孔如水帘般。再也吃不下。心里一阵痛。哭着趴到饭桌上哭。一家子不知道芳姐儿地心思只是以为她为气病了爹爹而懊悔。张氏抱着芳姐儿道“好了姐儿不哭。咱们以后好好地。大年下地哭也不好。”家人劝了半晌芳姐儿才哽咽地慢慢道“爹爹受了多大地罪呀。俺们通不知晓。”刘强摸着芳姐儿地头。忍了忍泪笑道“爹受啥罪都没啥子。俺那时候就想着能见见你们就中了。”芳姐儿心里难受道“那为啥不给俺们来个信儿。俺们也好去看爹爹也。”武哥儿叹了口气道“实是不能通信儿,那个时候南北不通,爹也是着急,俺也没有可靠的人给俺去送信儿,后来又听说西军营的王参将就因为使人给家里通了信儿,被当时的康正朝廷探子知道一家子都砍了头,脑袋就挂在徽州的城楼上,66续续挂了好几个参将北边的家眷,俺们实在怕,对谁都没提过咱们家在哪,爹爹那个时候人人都说开不中用了,日日嘴里念叨着家里人名儿,想家想的实是厉害,直到年前打赢了仗俺才快马加鞭的赶了来。”张氏抱着武哥儿,流着泪笑道“以后咱们一家子好好的,以后日子好着呢,你爹也会好的。”豹子笑着也趴到张氏怀里笑道“恩,俺们会好好的过日子的。”芳姐儿趴在刘强怀里笑着道“哥哥都当爹的人了还撒娇。”芳姐儿看着含笑抱着哥哥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