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闹过之后俞天佑更是对芳姐儿体贴入微了,两人又人儿似的,张氏坐在炕上剪着窗花笑着对大媳妇道“这两个人呀就是这般,吵吵闹闹的才有意思,要是你敬我的我敬你,这过的跟个客人似的有什么意思,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和,就是这个理。”丽娘笑了笑道“也是正理。”张氏心里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两口子在自己个儿的家里有多少的架吵不得,偏偏到了娘家来出丑,让亲戚朋友看了个笑话,也不知道个脸面。花夕自打听了芳姐儿的那番话神情很是恍惚,一直以为自己比不过芳姐儿,自家相公不待见也就算了,万万没有想到原来自己比不过的是人家的一个影子,自己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沮丧。花夕擦了擦眼泪,拿着自己手里的针线开始做活,自己这辈子就圈在这大宅门里,没有丈夫没有孩子,什么也没有悲哀吗打自己见了自家夫君的第一眼心里便有了影子,哪怕就是不见面,但是感觉他就在一个门子里生活就有着无限的满足。这两天俞天佑忙着处理公事,芳姐儿倒是也没有闲着,帮着娘家收拾了过年的年货,拿了块库房里上好的老虎皮给刘强赶制了一件皮大衣,看着既好看又暖和,穿着出去引了不少人的眼球。张氏眼睛已经看不清了,只能拿着窗花纸剪窗户,芳姐儿坐在自己娘亲身边拿着锥子给家人做鞋,张氏看着心里有些心疼,忙拦着道“你这细嫩的小手和竿儿似的胳膊,你做什么鞋呀,有那功夫俺倒是希望你写两个字,快把这个放下,写个斗方,咱们贴在门上看着排场。”芳姐儿笑了笑拿着打针在头皮上划了两下是给俺哥做的,我做的东西料下的足足的,而且我比俺嫂子劲儿大,做的鞋结实又大方,咋就俺不能做了?”张氏从芳姐儿手里夺了下来,看看闺女的被线绳子勒的通红的小手,很是心疼,忙嗔怪道“你还说呢,你嫂子咋就不能做?你这双鞋的形也出来了,让你嫂子做。”芳姐儿也不好给张氏没有脸面,忙笑了笑,放下手里的活,张氏拉着芳姐儿的手问道“你们家可是有劳什子陪房丫头的?这个可是不能有的,有了咱们家可是不依的。”芳姐儿心里好笑,这张氏如今懂得也不少呀,笑着问道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您老知道的不少呀。”张氏嗔道“这还用旁地人给俺说?俺这几年跟着你嫂子也出去做个几次客。俺怕出丑虽说不经常去。但是俺见地也不少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