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
“你平日里为非作歹,坏你叔叔名声,咱们家已欠他良多,如今出了事怎能还要诬陷他?”
刘义山愣愣地看着刘寒,忽地说不出话来。
只觉得他好像一瞬间苍老了很多岁,背脊都佝偻了起来。
崔岑道:“陛下,刘寒已承认了他故意诬陷刘大人,那么他原先的证词便也不成立了。
看来的确是刘寒父子狐假虎威,利用刘大人身份地位之便为自己牟私利。
即使真要治刘大人之罪,他最多也是对本家兄长失察。
臣相信通过这次教训,刘大人必将改过自新,严格管束族中之人,
谨防他们再重蹈刘寒父子之覆辙。”
刘贺也连忙道:“此事是微臣失察!往后,微臣必将谨记此次教训,往后对刘家子弟严加管束!”
赵信心中窝火,轻飘飘一句严加管束就算?!
“刘贺即使在贪污一案上证据不足,无法确定其是否参与其中,
但他先前不仅故意包庇刘义山杀人罪名,还助纣为虐,
伙同京都校尉刘牧诬陷马由缰和梁西平入狱,此事证据确凿。”
赵信冷冷盯着面色僵硬微白的刘贺一眼,内心冷笑。
即使治不了你贪污腐败之罪,朕也要治你个陷害忠良之罪!
这件事情证据确凿,他倒要看崔岑还有何话说!
刘贺慌忙叩首:“陛下,臣知错!当初是义山侄儿来央求臣,
他说自己被人诬陷了,臣当时不知情况,而且臣关心则乱,未经查明就误会了梁大人他们……
臣知错了,臣甘愿领罚,望陛下治罪!”
刘义山憋着一股火气,现在怎么看自己这个叔叔怎么虚伪。
他险些又忍不住骂回去,但被刘寒死死拉住了手,眼神警示他闭嘴。
刘义山不知想到了什么,终是没有开口。
崔岑眉头紧皱,拱手欠身道:
“陛下,刘大人怕也是念在亲情之上,才一时犯了糊涂,做错了事。
索性还未酿成大错,马由缰和梁西平既然是清白的,便让他们官复原职,
陛下再赐些财物以示安抚,至于刘大人,看在他初犯而且认错积极的份上,还请网开一面。”
神他妈初犯!刘贺包庇了刘义山都不知道多少次了!赵信忍不住在心中怒骂。
但是他也知道,今天这场争锋到此已是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