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正襟危坐。
屏风后面,一名小黄门看着这情形,额头上有些冒汗的朝曹雄苦笑道:“督主,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了,这位蒋博士毕竟……”
“毕竟什么?”
曹雄白了他一眼,随即冷笑道:“咱家从方才就看这厮不顺眼了,天子赐宴这是多大的荣耀,别人都没话,偏偏就他话多。”
说罢自屏风后缓步而出,一摆手把那个被蒋半年质问的黄门官赶到了一边,然后满脸堆笑的问道:“蒋博士,众位贤德都已入席,您为何不入席啊?”
蒋半年倒是认识曹雄,知道他是司礼监的大太监,不由为皱眉。
随即依旧不忿的道:“曹大伴,不知这天子赐宴,席位是如何安排的,本博士虽然不敢说当时名流,但也颇有些微名,居然安排本博士忝陪末座,是不是有点辱人太甚了。”
“啊,这……”
曹雄闻言一愣,似乎刚明白怎么回事似的,有些迟疑的踌躇道:“原来是因为此事,这咱家一直在宫中伺候陛下,只知道今日来者都是贤德之士。
这谁更贤德,谁更有名,咱家也不知道啊。
咱家只是看将博士您最后入殿,以为您是谦让之士……”
说完一脸自责的道:“罢了,这是咱家的错,以貌取人了……”
众人一听这话差点没有崩住表情,笑出声来,心中都暗骂,“这阉人说话真是阴损啊。”
什么叫以为您是谦让之士,然后又说自己以貌取人了?
蒋半年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
却听曹雄随即又满脸诚恳的道:“蒋博士勿怪,勿怪,这都是咱家的错,要不这样吧,咱家对诸位贤德也不了解。
不如蒋博士您觉得在坐众位贤德,谁和您换一换合适,咱家便去给您说说。”
说完一脸诚挚的看着蒋半年,完全看不出他这是在损人。
蒋半年看着他,脸色就好像打翻了染料铺子一样,那叫一个精彩。
真有心一甩衣袖走人,不过最终还是黑着脸一甩衣袖,冷硬的哼了一声,“不必了!”
曹雄见此,连忙诚恳的道:“蒋博士果然是仁厚之人,如此深明大义,咱家多谢了。”
最难得的是,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都没有丝毫嘲讽之意。
但是在场众人却仿佛听到蒋博士的脸被抽的啪啪作响。
众人心中暗暗摇头。
有人觉得曹雄这个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