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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毕竟也就是一个酒肆掌柜,谁又在意呢?
这样想着,不由又是一声轻叹。
旁边却有人不以为然,冷笑道:“掌柜这话某却不能同意了,掌国已久,却不代表治国有道。
先帝掌国时,国家虽然不能说好,但毕竟日子还过得去,现在呢,不但经商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便是种地的也是天灾不断。
而且南方那边还有宗室造反了。
国家的税越来越多。
这日子要是再继续下去,呵呵……”
众人说着,有胆子较小的人在旁边道:“诸位,慎言啊,如今这局势可还不明朗呢,老夫最担心的是,起刀兵啊!”
这话一说,不少人都深以为然,尤其是一些年长的纷纷点头。
这时旁边一个身着锦缎的年轻客人却嗤笑道:“诸位勿要自己吓唬自己,这局势没有什么不明朗的了。”
说着伸手指了指街上巡街的兵丁道:“诸位不见吗,从晌午起,京兆尹的兵丁就明显增多了,这就是防着贼人闹事呢。
还有那城楼上,我去看过也都换成了禁卫的人马。
诸位可知这说明了什么?”
众人听此人言语颇有见地,纷纷都看向此人问道:“小公子不知是哪一家的郎君,一看就是个有见识的,不妨给吾等说说。”
“不敢当,不敢当!”
那年轻酒客连忙摆手,谦逊的道:“小子不过就是稍读了两年诗书,再加上家中有大人今日恰好受陛下所邀进宫面圣去了,所以略知道一些罢了。”
众人见他行为有礼,容貌翩翩,愈发恭维,纷纷道:“小郎君过谦,读书人在吾等面前那就是先生啊。
而且小郎君家中长者竟然能够蒙天子邀请,入禁面圣,足见不是一般人家。”
也有人惊道:“若此说,小郎君家中长者如今岂不是还在禁中,那……”
“哈哈……”
那小郎君闻言哈哈一笑,摆摆手道:“诸位不必为我家大人担心,方才禁中已经有人去吾家中传话了,言道禁中已然平复了。”
“平复了?”
众人闻言不禁好奇。
那小郎君却不多言,只是点点头道:“禁中的事某也只知不多,不过说平复了应该不假。
因为据来我家中传信的使者说,我家大人此时已经陪同陛下一起去上林苑了。”
“去上林苑,陛下这个时候去上林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