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应的准备,反而下令大营后撤三里。
一副惹不起,躲得起的模样。
这般反应,不仅让南岸的南州联军更加嚣张,南苍军中一些人都有些气闷了。
甚至有少部分人都感觉自家的这位太尉是不是真的老了,或者太尉根本不想给皇帝打仗。
不然的话,不造舟船主动进攻也就罢了,怎么还把河岸给让出来了。
自古以来,凡是守河都是半渡而击,哪有让出河岸的道理。
不过这些人虽然暗暗嘀咕,但南苍在军中的威望倒让这些人也不敢说什么。
只是军中练兵的时候,有些人难免就有些懈怠起来。
直到南苍命了南无惧狠狠惩治了数人之后,懈怠之风才终于遏制。
但是营中上下,还是有些人不解南苍心意。
不仅仅是那些底层官兵不明白,连一些高层也十分狐疑。
今日众将聚于营中,便有人忍不住发问。
“岳父,连日来,岳父陈兵与淞水,却既不早舟船,也不建木桥,每日只是操练军卒,不知有何打算?”
此人一开口,立刻便引得不少人侧目,不仅仅是因为此人帮众人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更因为此人不是旁人。
而是南苍的二女婿曹子烁。
算是南家一系的核心人物。
除此之外,此人也是大秦开国勋贵曹氏,如今的代表人物之一。
另外一个,自然就是曹氏长子曹子煜,同样也是南苍的大女婿。
南苍的两个女儿同样都嫁入了曹氏,可见两家关系。
因此,曹家不但是南苍一系的核心之一,更是南苍一系当中一个不小的山头。
他这一问,自然也不少人关注。
南苍看了他一眼,未说话,另一边,南无忧却禁不住微微皱眉道:“子烁,你此言问的差了,你以为父亲不想造舟船,造浮桥吗?
可是我等北来,军中也具是北人,便是有舟船谁有能操之?”
他这一说,众人心中都是一动,不由微微点头。
确实,大秦自古以来便有南人不善骑,北人不善舟之说。
而南苍军中多来自京畿和北方冀州、雍州,甚至有不少南匈蛮,这些人在陆地上人人龙精虎猛,上了舟船只怕全都得歇菜。
曹子烁也是一皱眉,南无忧所说者他也想到了,不过他却没太重视,在他看来,不就是舟船吗,不会还不能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