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水军有何不能练。”
他此言一出,众人禁不住微微沉思,不少人跟着点头。
曹子烁位居四镇,也不是真的草包一个。
但南无忧却冷笑一声再次反驳道:“想当然而已,你说只要能够渡河就可,可是对方的大军是死的吗?
你渡河时,对方以舟船拦截,你当如何?
对方以石炮半渡而击,你当如何?”
“既然如此,那吾军就应该在沿河多布射楼,石炮,以防敌军渡河。
如何能将天险拱手相让?”
“你只知道沿河防守。
可是淞水有多长,敌军有水军可以上下巡游,吾等在哪里渡河他们都能察觉。
我们没有水军,要沿河防守,你要部多少防线?
而且别人有水军,可以沿河巡守,你的防守布置离河多远,若是近了,人家在河心便可以船相击,若是离得远了,又如何半渡而击?”
“若是按你的说法,吾等永远也不可能平叛了,还在此作甚,不如早早回去劝陛下俯首称臣为妙!”
“哪个说俯身称臣了?你身为大将不知道以静制动,以静待天时吗?”
“天时,什么时候是天时?”
两人你来我往,再次争吵起来。
接着,双方其他人也都忍不住加入进来。
同样各执一词。
吵了半晌也没吵出结果。
而南苍始终不置一词。
没有知道他怎么想的。
半日,其他众人退去。
营中便只剩下了南苍父子和曹子煜等人核心人物。
这个时候曹子煜才开口道:“大人,适才诸将各执一词,虽然都有欠缺,但所虑者却也不无道理啊。
如今吾等陈兵与此,与南州联军隔河相持。
敌方有水军,可以灵活防守。
而吾军没有水军,要防守的战线却是难以顾全。”
他说道此处,叹了一口气道:“大人的心思,子煜也明白,便是要舍己之短用己之长。
不能防守就不防守,干脆等对方上岸之后,再以强军攻之。
可是吾军毕竟是来平叛来的,若是耽误久了,不仅空耗粮草,朝廷怕也有非议啊!”
“啊,大人,我所虑者也正是如此。”
曹子烁也跟着道。
而这一次,南无忧张了张口也没有反驳了。
南无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