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纯粹是强词夺理,这如何能一样?”
宁浊这一连串的提问,南宫裳等人顿时一滞,想要反驳。
而宁浊则一声冷笑,反问道:“如何不一样?”
众人脸色顿时一阵涨红,却不知是羞是怒。
支吾半晌,才有人反问道:“要是照你这么说,那么吾是不是吃过馒头就是圣贤了?”
“哈哈,不错,若是你这样说,那么吾等都知道了圣人不知道的事岂不是人人都是圣贤了?”
这些人支吾半晌,一下子找到这个说辞,个个都跟着哈哈大笑,那感觉好像他们一下子找到了推翻宁浊学说的真理一样。
但是北辰等人听到此处,却禁不住皱起眉来。
作为中立方他们很明显的都能分得清两边谁站了上风,谁在胡搅蛮缠。
可是他们也不好说什么,而且他们也想听听宁浊怎么说。
于是便一起看向宁浊。
宁浊此时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强装淡定了,此时他对这些人已经毫无畏惧了。
闻言轻轻摇头道:“非也,非也。
诸位是没听懂吾的意思,还是假装听不懂吾的意思?”
“知者,有致知,有被知。致知乃是通过自身去理解观察,领悟,知其然且知其所以然。
所谓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
汝等今日所谓知者,不过是如同雨打地皮湿,风过春水皱而已。其用者在雨,在风,与地皮,春水何干?”
“就像吾今日与汝等所说的,就像圣贤书中所载的,汝等只是听到了,看到了,却不是知道了。
这样不过就是富于表面的被知,而非致知,汝等这样说句不客气的话,与外面那些目不识丁的人也不如,连读书人也不算,只能勉强算个看书人,还想做圣贤,疯了吗?”
“你……”
南宫裳等人没想到宁浊言辞居然如此恶毒,几句话把他们说的连外面那些贱民都不如了,还只是一个看书人,连读书人都不是。
你特么怎么不干脆说我们连人都不是呢?
作为世家子,“读书人”,他们何曾被人如此贬低过。
但是宁浊所说每一条都有着清晰的逻辑,而且也都是出自圣贤学说。
他们想反驳,却不知如何反驳。
南宫裳还要再开口煽动那些人,他身后的韩卓武却悄悄的一把拉住他,并且朝他微微摇头。
那意思是:“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