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对赵信来说只是副产品,他的主要目标不是改革社会,搞出什么现代化。
而是撼动世家在意识形态领域的固化。
只要这个目的达到了,其他都是属于成便可喜,败也无碍。
而毫无疑问,当北辰等人问出问题,然后宁浊做出了阐述,他的第一步目的已经达到了。
这一点从宁浊在太学讲学后,京城从上到下都在谈论宁浊这场讲学。
甚至连酒肆,瓦舍之中,众人聚在一起也都经常听到有人高声辩论太阳为什么早上大,中午小的问题。
甚至还有关于谁谁跑去格了什么东西,结果却如何如何的笑话。
整个京城上下,从清流名仕,到太学生,到贩夫走卒。
忽然一下都对太阳大小,已经学术讨论有了前所未有的热情。
宁浊也自然而然的有了一批拥趸,信徒。
当然更多的还是反对者,不过这些人的声音便有些单调了,无非就是说宁浊这是歪理邪说,有辱斯文什么的。
这样的声音再读书人和世家豪门之中还有市场,在普通百姓那里就显得有点苍白无力了。
而赵信这边也兑现了他和宁浊的约定,正式下诏,召宁浊入勤政殿讲经。
这对京城儒门清流来说,无疑是一件大事。
这标志着废弛了许久的旬日讲经,又再次有了恢复的预兆。
虽然这个入禁讲经的人对他们之中很多人来说,不是他们期望的人选。
对他们来说,这个人自然最好是他们自己,或者他们学派的代表人物。
最差也要是传统的世家豪门大儒。
而宁浊无疑全都不靠。
甚至在他身后处处都是皇帝的影子,由这样的人重启他们期盼已久的勤政殿讲经,这感觉无疑是很酸爽的。
虽然很想说不要,但身体却好像又挺渴求的。
哎,真是磨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