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赵信的礼物要真给他送过来,他得愧疚一年。指不定这一年得让赵信委托多少事给他做了。
太清楚了。
“什么时候打算助我夺其千年寒铁。”
怪不得赵信觉得忘了什么,原来是这个东西。大概这都忘了近一月有余了罢。
“怎么,很需要吗。”
“家父现如今就在床上躺着,陛下您觉得呢。”
赵信要说的话梗在嗓子里,其深邃的目光看向了苏烈,然后唤了一句抱歉。其现如今恶人府属于他的麾下,至从苏烈效忠他的那一刻起两人的命运息息相关。
也不能这么讲。
单向的关系,赵信叫苏烈于情于理,而反之怕是就没这么简单了。主仆关注不过尔尔。
“所以陛下,那大秦最过优秀的统治者啊,什么时候能救恶人府于那水火之中啊!”
这太着急,用上去的腔调也变得奇怪。
像是宣誓词。
“那千年寒铁能救其令尊的命吗。”
“其只能有千年寒铁才能呈放其天山上的绝世珍宝天山花,也算是最过稳妥的办法,其确实有另一种东西能呈放着,但是…”
“那是什么,还有天山上哪里有其天山花。”
“天山花盛开于天山玲珑塔顶,其终年被寒风冬雪所笼罩着,其特定的环境才能生长,如若他随意拔取定当死亡。”
还没下山就死了,再等送到恶人府早就死透了还哪儿能救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