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谢至极!”
鹤之州先一步进别屋雅厅落座,而苏烈在刚想陪同的时候被赵信冷冷的拍了拍肩膀,也让苏烈赶紧提一番那件事好看看这姓鹤的到底对此有没有兴趣。
这好酒好菜照应着,赵信此时还在外面批阅着那该死的奏折,也真是不爽。于是这几近深夜放下那几本长的看起来发慌的奏折,随后就进了那雅间,顺便还带了一双碗筷。
皇帝亲用。
这碗筷可是其皇帝专用的,再怎么说他也不能给皇室成员丢了面子不成。
“陛下,你这碗是不是有些诡异。”
赵信抬起眼珠轻扫了一眼其对面正气凛然的鹤之州。在赵信的眼中这个鹤姓男人可真的是全能也,随后鹤之州说的这一番让他赵信震惊不得。
“这杯子上沾有其慢性诱发的毒药,最晚只需两年时间而且准确无误会生一场大病。”
“所以有人在给你下毒。”
赵信听这话也觉得正常,毕竟就之前他对这大秦的态度就不对,他也是应该检讨出计划书详细改变自己。
其俗话说得好,改变其外面就应该从内而外的散发并渗透着,而像这种事不太可能是御膳房的人所做。
他不敢完全确定。
“鹤先生您确定吗。”
鹤之州笑了笑。
“我鹤家可是医术大家,其遍布产业数不胜数,若不是与那孤王斗棋输了也不会隐退于十大家之位。”
其领头羊之位。
一听其医术大家,苏烈激动的站起身来蹭蹭两步过来抓住鹤之州的手还狠劲的握了握,激动异常的模样吓到在场另外两个人。
“小兄弟,你这是…”
“先生,我家令尊现如今长睡不起,见其医生他们他们只说若是不取其天山草无法活命了啊!”
鹤之州是真心不想管这档子事儿。
但是这头一回有如此狂热的小跟班在此,也不好弧了这小兄弟的面子啊,再者说了这两人在一起,若是拒绝岂不是连赵信的面子都扔在地上践踏吗。
“小兄弟,你家住各方。”
“回先生,我家于那不远处恶人府,大概也就半个时辰路程。”
平常骑马需要半个时辰,那他也只是须时就到。
等会。
恶人府?
这恶人府不是当地大秦这边有名的祸害吗,这现如今的状况与他听的可是大不相同啊。
有趣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