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这个满是看关系的社会真就以为生的庶子在这世家会好过一些?”
那人不服气。
“好歹不是也有银两不是,这吃穿用度总是少不了你,难不成会像我们一样饥一顿饱一顿还得迎来这无穷无尽被地主指使着做工的命运?”
这说起来怕就是有些抬杠了。
说实在的这话倒是让自己想起这原神没做皇帝或者说这昏君被拿捏的日子了,还是这太后死了之后自己才好过,不过依旧被这崔家压了一头。
现如今死无对证。
“怎么的,现如今是不是又无话可说,我早就说过想想那群世家的全都是吃得没我们苦还抱怨的这么深切。”
“放肆!”
赵信直接一个掌风挥了过去,让那个嚼舌根的小喽啰直接面色痛苦的躺在地上抽搐没话可说。
“现如今本少爷最烦的就是随便有人插嘴,若是你不说话朕没打算出手,既然你说的如此欠揍那就别怪本少爷做那不客气的事儿了!”
“等等我们有话好好说,现如今怎么打人!”
“……”
这话可特么真是脱裤子放屁能文能武,这说的话可真是让人觉得嘲讽,不知道是谁先前直接拿着这人多力量大的气力来打人,怎么现如今又没话说了。
“行了我也不向你们说什么了,怎么见状你们这个样子你们是不是对这鹤啼学院有仇?”
“岂止是有仇,简直就是深仇大恨!”
?
“那既然如此要不跟本少爷去这鹤啼岗,你也好见见他们,虽说也不知道你与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是相信本少爷那就来,既然还能当本少爷的指路。”
“嗯。”
这现如今可能直接上这鹤啼岗的可是少了很多途径,不过这一说鹤这个字赵信脑海里首先就是想到的鹤之州。
竟然再听这传闻竟然与这鹤之州还没什么关系,这倒是着实让赵信惊讶了一把,所以这几个人接着踏上征程,最后也是假借这侍卫的口吻轻松混过。
毕竟所给的邀请函不是个人而是这世家邀请,这一张邀请函所做的意义可就是无穷的,而这一张邀请函还有一个不成文的约定,这来了绝对就是贵客。
毕竟按照这鹤啼岗的作风怎么可能会去找寻那群自己一点用都没有用的人,这可是得堵心一阵了,
这一进门,首当其冲的就是在其上位的掌权人,虽说这长的也不怎么熟悉,可是这一说话可就是沾染着无尽的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