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他这用了一张卡牌变出了一个人形的木头?
“陛下,孤王此次前来只是打算探究虚实罢了,至于之前给的玉玺也是假的。”
虽然说的是实话,为什么赵信感觉自己这么不爽呢…
“嗯好你接着说。”
这话说的倒也是正派,再者说了这用了卡牌之后变得忠心什么都对他说了不是挺好。
自己都是戴着面具生活,喜怒哀乐不形于色,又有什么要求与期望让别人摘下面具给自己好脸色看。
除非自己足够强大,让对面都望而生畏!
不然就…没什么可能了。
“怎么陛下您这是生气了?”
就算自己说不生气怕是在场的也不信吧…这左卓也是变得忠心也不是变成了个痴呆的傻子。
“还好,没什么事儿。”
只要能喘气儿还没啥事。
也是应了那句话了,这见你疏远便千方百计的开导你,这见你过来,说的都是一些掏心窝子的话反倒是还觉得不爽快了。
“那左派王,什么时候打算与我大秦合并?”
“短时间不会。”
他本身来了也就是为了打探虚实的,就算是再向着赵信也不可能直接合并了国土。这样不仅是右派会有怨言,这自家民众也得怨恨着。
好处没有坏处一堆。
他可也是做不到这种来。
果真,这人啊还是说假话比较好。
“怎么,现如今不回去了?”
这话还没问完,门就首先打开了,探头探脑的正是那左派王的贴身侍卫,也算是半个太监。
毕竟这新治没公公这一说。
“陛下,现如今也该回去了吧,这右派王得等急了。”
左卓也只是看了眼赵信的方向,手中端着茶还喝了两口,这脸色就很温润,完全和刚才那咄咄逼人是两个类型。
“现如今先不回,孤王打算在这大秦待三五日,再者说了这右派王不是巴不得全部占领这新治,孤王不在不是正好让他圆梦吗。”
还挺豁达。
可是那侍卫直接傻了眼。
这现如今各个国家外忧内患,这国师可是亲自操刀算过有大灾难,虽说是各有贵人,倒是不代表这右派不会暗中作梗。
再者说了这新治地广人稀怎么分布不行,就非得吃大秦的一杯羹。
也不知道大王怎么想的,还想着占有大秦的土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