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真的?”
“对,这是奴才很久之前的一个心结,奴才属实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了陛下您总是能够发挥出您这坐怀不乱的本事,是不是因为这帝王将相本是如此。”
赵信思考了了一下,突然想到了明白想怎么说了,而这答案一定是他认为的本年度最佳的答案。
“坐怀不乱的本事啊…这当然也是不难,怎么,你想学?”
“嗯…奴才也想坐怀不乱。”
“多在朕旁边,这说话学着点,再者说了有事儿没事儿别总是问这种智障的问题你以后也能达到这种境界。”
“之所以你现在达不到这种境界也正是因为你我的问题太智障了,而且这所谓的坐怀不乱正是磨砺出来的,若是这问问就能学会那还要这师傅做什么,直接靠顿悟就完了。”
那群教人练功的怕是从始至终就没饭吃了,直接这群弟子全学会了顿悟之后怕是这一行直接凉了。
“这…”
那小尘子是从始至终实在是没想到这到最后竟然是这么的一句话…
“行了,既然如此你也就不要问了,这到现在了你就直接磨墨就好。”
毕竟啊,这问了又有什么意义,他现如今也是算混迹在这帝王层面之上,而这个层面基本上是没多少人能够达成这个成就的。
再者说了,也就是一句话说的好。
条条大路通罗马,但是有一些人生来就在罗马。
这事儿虽说是可气但是这就是实际情况怪不得别人。
“嗯。”
一切皆有天注定,怪不得别人了。
这话确实属实。
于是这小尘子也就在这一旁安心的磨墨,也就一句话都不说,与其说是不说更不如说是无话可说,而赵信也是明白他需要思考的时间,所以也是安心的批阅奏折。
短时间内这小尘子应该是不会说什么了。
而此时的魏贵妃的宫中也是算闹成了一锅粥,看上去可真是乱的很,地上零零碎碎的都是碎裂的瓷片,瞧瞧这旁边的茶盏,而且这其中还有碎裂的瓷片。
这东西都摔碎了什么都没剩下。
而就桌子上面的茶壶也没剩下,其中一些带着琉璃的琉璃盏也都顺着果盘全部都砸碎了,噼里啪啦的只能说是…
尤为壮观。
那旁边的嬷嬷都看不下去了,但是见自家主子这么冷漠的目光也是没敢上去,不知道这主子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