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看看去。”听了伯劳的述说后,陆木一扬眉头。
他们跟着伯劳回到棚屋,这里已重新恢复宁静,敌人已经离开,只留下几具尸体和碎裂的木屋、塌陷的地面。
能将地面崩裂成这个样子,是谁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啊。挚看着战斗后的战场,想道。
伯劳俯身,伤心的看着干瘦老人身上无数刀伤。
“他们是谁,怎么会跑到这里,对付一个生病的老人?”挚有些疑惑。
“......可能跟藏宝图有关,我的父亲曾提及他们有一个藏宝图。”伯劳说。
“那这样的话,接下来他们可能还会对付你的父亲。”挚说。
伯劳抬起头,皱起眉头。
如果敌人是为了藏宝图而来,接下来父亲就会很危险了。
只是,自己从没看过父亲有拿出什么藏宝图出来。
“这几天要小心一点啰。”陆木说,“我们有时间也去你家守着,再找人调查一下城中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伯劳忐忑不安的回到家中,把金平故去的事跟他的父亲说明,老烈面色凝重,缓缓说道:“他把战甲给了你,这老家伙,也想让你走上那条路么?”
“我估摸着那些人也会来找你,所以找了几个帮手。”伯劳说。
“哦,”老烈盯着他的儿子,“你长大了......也好,等我死了,你就把这根拐棍留着,我也没什么可以留给你了......”
他拿起放在床头的青铜拐棍,摸着上面的螺纹,似乎又想起以往纵横大陆的厮杀场面。
“金平没有死在床上,而是死在了战场,也算了了他的心愿了。”
这两天里,挚和陆木找时间到伯劳家里看望他的父亲。老头兴致勃勃,又是喝酒又是吃肉,还让他们以后多照顾一下他儿子。
伯劳摸摸钱袋子:这再吃下去,辛辛苦苦攒下的一点钱就花完了。
第三天,天刚蒙蒙亮,伯劳抬起惺松的眼睛,看向父亲的睡床。
床上没人,老烈没躺在床上,床头的拐棍也不见了。
“父亲,父亲。”伯劳四处寻找,却不见人影。
在一处荒郊,老烈拄着拐棍,看着围在前面的十几人,咳了两声,说:“姬发,老一辈的事,就不要让那些小辈搀和了,你选的这个地方也挺远的,明知道我跛着脚,还让我走这么远,真是一点不厚道。”
“没办法,你那个脾气比金平还要火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