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一块八片花瓣的玉佩?”
长亭晚仔细想了想道:“并没有,我除了这一身衣裳什么都没有。这么多年一直如此。”
杨柳岸心中闪过一丝失落,道:“没什么,没有就没有了,我去喊师姐,咱们准备出发吧。”
长亭晚去收拾碗筷,杨柳岸去找清狂,隔着门道:“师姐,修的如何?是不是又飞升了。”
清狂心道:“终于想起来还有个师姐了?”语气故作淡定,甚至有几分强硬:“不要打扰我。”
杨柳岸:“好吧,师姐,我送小七去了一了她在凡间的事情。回来后我们一起去除怨啊。”
清狂:“好。”
杨柳岸能感觉到师姐生气了,因为通常都是清狂拉着她喋喋不休,如此高冷实在反常。但实在摸不着头脑,想不通她为何生气。但也不多想,便去伙房找长亭晚去了。
山下。
叫了马车,二人坐在轿中,空间狭小,二人身体离得很近。阳光穿过红色的轿帘洒在长亭晚的脸上,杨柳岸不由自主的看着她的侧脸,又勾起嘴角。长亭晚偶尔转过头来,长亭晚又迅速的转移视线。
长亭晚并未觉得这个师姐有何不妥,只是不明白她为何一直傻笑。另外眼前也总有昨日在屋顶,与她初见时的画面不断闪过。那是她见过最美的一张脸,长亭晚甚至觉得多看师姐几眼都是一种亵渎,因此也不直视。
不多时,长亭晚觉得头晕眼花,腹中有些东西翻搅,好不难受。杨柳岸察觉长亭晚神色有异,温声道:“小七,可是坐马车会晕?”
长亭晚:“对,每次都是如此。”
是了,这个毛病长亭晚前世便有的,直到飞升后,褪去凡人肉身方才好了。
杨柳岸伸出左手放在长亭晚手上,闭起双眼调动仙法为其调理身体。长亭晚立刻便觉全身上下惠风和畅,有一股温和而有力的暖流遍布全身。
一路如此,直至上襦书院。杨柳岸翻身下轿,自然的伸出手来去扶长亭晚。而长亭晚显然并未有过如此待遇,一时间不知该不该伸手。当然了,也是因为她乘车的次数一只手便可以数的出来,通常应是她在轿下迎接他人。而且可能多半是洋薇浣让她跪在轿下当个垫脚石。如此反转,实在是受宠若惊。
见长亭晚又愣在原地,杨柳岸直接上前,拦腰将长亭晚抱下马车。温声道:“怎么楞了?没睡醒吗?”
长亭晚偷偷瞟了一圈身边的路人和目瞪口呆的车夫,脸颊绯红,压低声音道:“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