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好军营的事之后必须回到盛安接受封赏,强行将他留在盛安。
都城自然是要拿出诚意的,留不留的住,文章全都在这赐婚上。叶筝虽是唯一的嫡公主,可宁尘阙七岁离京,素未相识的人,叶筝是不愿嫁的。
况且,叶筝有喜欢的人。
传言宁尘阙和镇北王一样视功名美色如粪土,谁知这宁尘阙鬼使神差的改了性,不仅答应了条件,还指名道姓的点了叶筝。
今日,是宁尘阙回京复命的日子。叶筝早早来到南书房,李公公站在门前,看到叶筝,李公公走上前,行了礼,道:“公主,皇命已下,木已成舟,此事已然回天乏术,皇上龙体抱恙,公主请回吧。”
叶筝凝了一眼南书房的敞开的门,父皇负手立在案前仰头闭目,想来这些天也是费心劳神。其实父皇最疼爱她,不见她,是怕见了心软,毕竟他是一国之主,先为人君再为人父。过河卒子,弃卒保车,孰轻孰重,不言而喻。况且,她与那人,从前尚且困难重重,如今彻底成了镜花水月。
叶筝收回思绪,道:“劳公公烦心仔细照看父皇,再代向父皇问安。”
出了皇宫,上了马车。叶筝握了握拳,正色道“去宁王府。”
春兰不解的看向叶筝,叶筝抿了一口热茶,缓道:“为宁尘阙接风洗尘。”
叶筝是认识宁尘阙的。
城门口,宁尘阙骑马自长街骑马疾驰而过,寒风凌冽,淡青色的衣角被风吹起在身后飘着。他离开盛安已经有八年,京中繁华如旧,只是许多景致早已变了模样。
叶筝早早到了门口等着,宁尘阙去宫里了复命才能回来。
叶筝冻的身体都有些僵硬,宁尘阙的马蹄声才响起,宁尘阙身后跟着几位将领,都穿着厚厚的盔甲,盔甲泛着金属的光泽,显得威严又冰冷,这几位应当是他的心腹,随他一起留京的。宁尘阙的马,毛是棕色的,因为出汗加上天气冷结了一层霜,在阳光下闪着光,一双冬枣大小的眼睛炯炯有神。马背驮着几个箱子,上面是熟悉的都城作坊图案,看来进城是刚买的。
宁尘阙拿上东西翻身下马,动作一气呵成。他没穿盔甲,装书上没有半分将军样子,一身单薄的淡青色锦袍,没有任何多余的图案,头上高高的绾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和衣服的颜色相得益彰。
叶筝不禁皱眉,心想这人怎么穿的这样少。
宁尘阙径直走过来,颇有世家公子的风范,见了叶筝也不行礼,看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