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角早早已被社会磨平,社会可不是看谁打架强,而是经济实力说话的。
列车在李才就要昏昏欲睡的时候到站了,伸了伸腰背发现对面那对男女已经下车,李才长舒了一口气,这一路上自己被那女生盯着心中发毛,可再没敢看她。
车上走剩没几个人了,李才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赶快下车直奔家里。
常年的体力劳作让李才对剩下的路程毫不放在心上,三四十斤的东西拎上就走。
......
“老头子,我回来了!看我给你带了礼物!”
一口气走到家的李才一脚踹开小平房的门,手里拎着年货笑嘻嘻的进了屋子。看见父亲吧嗒吧嗒在抽着旱烟,也不客气一巴掌拍在父亲的肩膀上。
“跟忒么谁呢?没大没小的!”父亲接过李才的礼盒三下五除二就给拆开,发现里面是一条腰带,和几条中华香烟。
“隔壁家二狗回家给他爸买了一身衣服,你就带这个?你啥时候见过我扎腰带?”李才父亲拿起腰带作势要往李才身上抡。
“你们爷俩一见面就闹腾!”
“在炕上老实待一会,饭菜马上就好了!”
李才老妈在厨房笑呵呵的看着回来的李才,眼中也是欣喜。
父子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聊着家常,父亲一边嘴上说着对李才漠不关心的话,一边还是给李才倒了一杯热水。
李才在外面工作,一个月除去日常开销外,也就存下三千元左右算上逢年过节的的奖金,一年也就挣个六七万块钱,李才父亲也是愁苦于此,挣得太少了!
“瓜娃子,虽说你是个晚产儿,可你身上也没什么病啊、灾啊,你说怎么就破不了这清贫的命呢?”父亲将旱烟在炕头磕了磕很是无奈。
“但话说回来,挣不着大钱没关系,可咱混日子可不行,胡干可更不行!”
李才父亲名叫李富贵,起名时也是一贯的名字里带财,可年轻的时候也是混的不尽人意。
在这个有钱人都可以住天上的时代,李富贵打拼了一辈子还是住回了祖宅里,所以更希望李才能有所出息。
还有一件事是李富贵过年必须说的,那就是把隔壁的二狗子拉出来和李才比较一番,以此督促李才上进。
“爹,咱爷俩不说胡话,就二狗那小子全都是打肿脸充胖子,他一个月才两千多一点,看那孙子装的,还买什么名牌衣服?我看都是假的!”看到母亲将饭菜端上了桌,李才从书包里提出一瓶五粮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