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猛然窜起一团大火,幸轻愁从中走出。
“主子?”
幸轻愁一愣。
曹闲心喜,这自然是护法符的作用!
“幸轻愁,你说的香气在哪?”
幸轻愁一看,这正是那日见到的小院。
她明白是曹闲召唤她过来的,此刻她嗅了嗅,不见周围的味道,又嗅了嗅,还是没有半点那日的奇香。
“主子,我这位斥候已经不入你法眼了吗?叫一棵树妖来辩味?”
灵狼感觉到了浓重的不信任,见到幸轻愁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开口道。
曹闲推开它的狗头,询问起来:“没有味道吗?”
幸轻愁惭愧地摇摇头。
曹闲拍了拍她肩膀:“没有就没有,没什么惭愧的。行,那你先回去,我去吃个席。”
说罢,一巴掌拍在灵狼后脑勺上,与幸轻愁作别。
……
宴席是农村的流水席,店里的刘嫂曾经就是席婆。
不得不说村里人的手艺一点不能小觑。
曹闲撕着鸡腿,夹着肘子,旁边有老太太用塑料袋把菜往里面装。
曹闲一看有人抢席,这能惯着她?
玄光附着在手上,一旦看老太太准备夹哪个菜,就抢先夹过来。老太太瞪了曹闲几次,曹闲夹的更快了!
不仅夹的快,吃的还快!
咀嚼,吞咽,还不忘把肉嚼烂。
老太太可怜巴巴道:“小伙子,给我留点啊,我回去带给孙子吃呢!”
曹闲一愣:“这么多菜呢!你随便夹啊。”
老太太一看,其他的都是素菜,这孙子哪吃得下啊。
于是不断拍着大腿,觉得自己坐错了桌子。
吃喝完毕,曹闲滋了口汤。
舒坦!
当地的习俗似乎是下午下葬,是太阳落山之前。
吃完饭,一群壮汉从屋里抬出棺材,吹打在前,孝子贤孙跟在后面开始哭灵。一路来到下葬地,天色已经快暗了。
“呜呼!北风呼啸,先祖永别,不见冬春绿树,不见寒暑朝阳,先祖生于……卒于……享年八十有二。元河村元家子,合族三十七人,各有建树……
先祖本该颐养天年,奈何沉疴莫度,一朝千古。呜呼哀哉!……”
悼文回荡,曹闲想起了自己的爷爷。
有些唏嘘。
下葬,吹打,磕头,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