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上学读书,满大街捡垃圾呢。”
“是吧,您也觉得他们挺可怜的吧?”杨青顺竿爬说道,“而且那老大多老实可靠啊,您不是还建议廖叔让他们家老大以后当村长么,就那么不明不白地死了可不行啊!”
“合着你在这等着我呢,”老汉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杨青,“小子,是谁告诉你他们家老大死得不明不白的,警察可是都结案了,这件事的性质早就定下,就是失足落水的意外事故。搁我这唠唠可以,别拿出去说,听到没?”
杨青梗着脖子地说道,“可是骆慈说了,他已经发现了好几个疑点,还掌握了一些证据呢。”
“原来是他啊,”老汉吐出一口烟圈,“以后离那个人远点,打他第一次进村向我打听周家兄妹住处的时候,我就闻到他身上有一种危险的味道。爷爷活了这么久,没别的本事,就是这双眼睛亮堂,是什么人,心里在想什么,一眼就能看出来。”
“说得真玄乎,你怎么不说你有一双火眼金睛。”杨青一脸不悦地说道,“你就是嫌麻烦,我还没说让你帮什么忙,这就开始让我和骆慈划清界限了。骆慈根本没让我帮忙,是我凭自己聪明的小脑瓜想出来的,就想让你帮我去探探一个人的口风。”
“你这么聪明,”老汉将烟枪头狠狠地在地上敲了一下,烟灰裹着火星四散,“自己问去啊。”
杨青嘴巴撅得都快可以挂上一盏煤油灯了,赌气地不停往铁锅底下扔柴禾,一股股漆黑得浓烟顿时冒起。
老汉走过来,在杨青得脑袋上很有分寸地拍了一巴掌,“你想把房子点了不成!”
晚上,老汉和杨青坐在厨房小木桌的两端,屋子里的黑烟还没完全散干净,爷孙俩的脸都比平时更黑了一些。老汉瞅着低头闷闷不乐的杨青,叹了一口气,“说吧,要我去跟谁谈心?”
“勇哥,”杨青登时抬起头,喜笑颜开地说道,“就是村长的儿子,我左思右想,这些天骆慈频繁跟我打听廖家的事情,肯定有什么问题。村长已经死了,廖家就剩下勇哥一个人,而且那天周家老大死的那天也是他跑在最前头,去东山梁子抓人的也是他。如果硬要说村子里谁有问题的话,那就铁定是他了。”
老汉往杨青碗里夹了一筷子肉,“我回头就去帮你摸摸他的底,吃饭吧,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才能长得更高更壮。爷爷管不了你几年了,凡事啊,多过过脑子.....”
杨青刚刨了两口饭,听老汉如此说,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哽咽道,“爷爷,别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