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来了。”
罗天成急慌慌地拿着一瓶白酒走到床边,一边将白酒倒在一块纱布上,轻轻擦拭骆慈的额头和腋下,清洗骆慈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一边皱着眉说道,“要不去医院吧,或者去个小诊所也行,光用白酒擦一擦不顶用啊。”
“我可没什么钱去那些地方消费.....”骆慈咳嗽一声,“身上的伤用白酒消消毒酒可以,过几天就结痂了....发烧去医院或者诊所也是先降温,我以前发烧就是用酒精物理降温,很管用.....你不要婆婆妈妈的,这点伤......我还死不了.....”
“什么叫这点伤.....”罗天成越是擦拭骆慈身上的伤口,越是感到愤怒,“是谁把你伤成这样,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敢欺负我的兄弟,定教他吃不了兜着走!”
“暂时还不到时候,”骆慈摇摇头,白酒擦在那些伤口上的灼痛感让他直吸冷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些你就别管了,回去吧,时候不早了,待会你妈该担心了.....”
罗天成看了一眼手上电子表的时间,想起还有一大片稻谷等着自己,“是该回去了,今天家里收稻谷,等忙完了再来看你,顺便给你用新米给你做几个饭团带过来。”
骆慈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道,“路上小心些。”
罗天成不放心地看了一眼骆慈,转身离开。
盯着白色天花板,眼角不自觉地淌出眼泪,骆慈双手握拳,这些天的一幕幕在眼前再度浮现.....
一个中等个子的黑衣人怒道,“你是猪吗?我让你抓的是杨青那小子,你这抓的是谁?”
另一个身形略矮一些的黑衣人辩解道,“你不是说杨青穿着天蓝色外套吗,怎么跑到这小子身上去了......”
骆慈一睁眼就听着耳边传来两个男人的争吵声,扭动几下身子,才发现自己被人用尼龙绳捆成了粽子,嘴里也被塞了一块棉布。
扭动脑袋,骆慈四下张望周围的环境。四面墙,一扇门,没有窗,头顶也是水泥板。屋子也就40来平左右,到处摆放着大大小小用麻布遮盖起来的杂物,其他再无特征。
等等,这是什么声音?骆慈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想要抓住那个奇怪的声响。
呼呼呼。是风的声音,可是这声音非常有节奏,而且一直在持续。骆慈随即想到了一个东西,鼓风机!
不论是电视里还是一些安全教育的宣传,都曾经说过遇到这种突发情况,一定不要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