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我干什么?”
“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骆慈正色道,“你觉得拿着孔老五的钱不踏实,想要把钱退回去,那就约他去金佛山谈判,金佛山上有一家金佛酒店,老板和我是朋友,你去了可以打五折优惠呢。”
“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赵志狐疑地盯着骆慈的脸,“那个金佛酒店是有什么名堂吗?”
“哪有什么名堂,没那么多算计,别想的太复杂了,到时候安心住你的,”骆慈轻咳一声,“这几天我就会把周节的尸骨带到金佛山上去,让你这么做是为你好,你当着周节冤魂的面儿,跟孔老五一刀两断,划清界限,这样他就不会怪你了,你以后也能睡个安稳觉,我也算最后替他尽点心力,你好我好大家好,何乐而不为,你说呢?”
“就这样?”赵志抿了一下嘴唇,“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把钱退还给孔老五,吃进去的肉哪有人会吐出来的。”
“因为你是羊,吃草不吃肉。”骆慈缓缓走到门口站定,“你肯倾家荡产也要把那个洗浴中心的女人娶回家,就说明你心中还是存着善意的,这很好,不然一头羊突然改吃肉,总让人觉得恶心。”
赵志呆立原地,手中的剪刀叮嗒跌落地面,“你怎么知道....”
“说起这个,”骆慈背对赵志,深吸一口气,“五天之后的下午,那个洗浴中心会发生一点事,适当的时候你可以帮一把你老婆的那个小姐妹,这样或许日后你能保住一条命.....”
说完,骆慈便头也不回地离开,赵志心里翻起滔天巨浪,木然地看着骆慈离去的背影....
五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心里有事,即便是笑,也是强颜欢笑。
赵志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地度过了煎熬的五天时间。骆慈最后的话一直像一句魔咒一般萦绕耳旁,那个洗浴中心会发生什么事,听骆慈的意思好像是汪雅的那个小姐妹要做什么,那个小姑娘他是见过几面的,冷得像座冰山一样,或者说像具尸体更贴切,总之没有人味儿。
为什么骆慈会说自己帮了那个小姑娘,以后就能保住一条命?
心里有太多疑问,可惜自己只是个剃头匠,不像骆慈那样有颗聪明的脑瓜子。
聪明绝顶。
他只占了绝顶,没有聪明。烦躁地抓了抓头,忘记自己是个光头,脑瓜子上面徒留下几道红印,什么都没抓住。
中午和汪雅一起吃过午饭,赵志谎称自己有事要出门一趟,独自一人来到洗浴中心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