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她自决定与张欣月同生共死,绝不弃她而去,只是总要人回去禀报她父亲,因而她叫林琅天可走!
然她不去,林琅天又岂会独别?这便摇头说道:“我与你们同死,也好过自个奔逃,更何况,师妹又怎会不知,我林琅天又岂是那等贪生怕死之辈?”
说到这,林琅天再度看着那道士,心底只恨自己如今身负重伤,否则必与其殊死拼斗,以做拖延,也好让师妹她们可以活下性命!
张欣月眼见她二人生死边缘,尚还如此义重,心底不经甚感敬佩,却也有些无奈,时下局面,能走一人便是一人,总好过一起留下赴死!
眼见林琅天如此坚决,方浣熙也不再继续说甚么,她从小与其青梅一起,岂能不知他性格,只是他若不去,谁能向爹爹报告我的死讯?
见她二人义气不离,那道士自也不会相劝,反之望那方浣熙,生得也是水灵动人,姿容甚美,瞧得那肌肤胜雪,如仙露明霖一般,他心底也有想法,此番见她留下,自然乐得接受。
“美人儿,这可怪不得我了,乃是她二人不去,非贫道阻拦,既然如此,便让他们随我进山,贫道自会待他们犹如亲人朋友一般,绝不亏欠!”
道士望了望方浣熙,又瞧了瞧张欣月,嘿嘿笑道。这小美人也是如花似玉,桃脸杏腮;若也掳得去,自是天高水长,厮守到老也值!
只是他这番龌鹾想法,却不会实现,眼下见方浣熙二人不离不弃,不愿舍了她,张欣月自然再无顾及,语言出口间,尽是愤恨之词:“呸,你这肮脏贱道,龌鹾小人,我就算立即赴死,也绝不叫你得逞!”
语罢,张欣月目露寒光,一股气息微弱游丝,在其内天滚动,一眨眼,便已穿破内天,口吐鲜血而出。
这等异况发生,那道士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见那宛若仙子一般女儿,此时此地,已是浑身死气,尽占全部。
道士见状,顿时大吃一惊,待要前往查看之际,一道银光遥自天边,倏然射来,伴随三道强横剑气,顷刻间抵达那道士后背。
剑气如霜,迅雷不掩。道士只一转身,便见银光大作,遂在其惊恐万状间,那长锋银色,从他胸前穿膛而过。
银光尽去后,独留那道士胸前洞窟,喷射而出一道血瀑来。遍洒天云,染遍乾坤。
这般突然一幕,直叫方浣熙二人惊骇难言,待到二人回神时,已看那道士双目圆睁,倒躺在地,死不瞑目!
同一时间,那自绝心脉,气毁内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