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来,其中一女连忙端来洗漱用具与他,有意要侍他洗漱,姜繁连忙摆手,言道不必劳烦,这等小事他自己可来!
二女见状,也不强求,遂身立一侧。姜繁也不去管她,自行洗漱完毕后,这才转身相问道:“不知林伯母现下可起身来?”
此时天色过早,姜繁这才有此一问,其实他却不知,那谢柒涵每日里须操劳家事,因而养成早起之习,此时此刻天光大作,自然是已起身多时了。
果不其然,只听其中一女道:“回禀公子,夫人她已起身多时,我二人方才便是去见过了她,她现下应在书房里!”
姜繁得晓,遂辞别二女,转身朝着书房走去。
不消许久,他重回了书房,确见林伯母正手拿竹简查看起来,姜繁随后走入行礼:“小侄见过伯母!”
谢柒涵望他到来,连忙示意免礼,后轻声笑道:“怎地不多歇片刻,现下时辰可还尚早呐!”
姜繁回望,接着拱手尊敬笑道:“昨日我与丁府牧有约,要趁早去府中拜访于他,因此特来向伯母暂别!”
此话一毕,谢柒涵沉思一下,这才了然,遂笑道:“理当如此,那便去罢,可早去早回矣!”
她也不问缘由,这之中个人皆有去因,姜繁独自闯荡多年,处事为人早有准则,自然不比林雪儿这些尚待闺中的少女,还须事事嘱咐。
与林伯母暂别后,姜繁又自去寻了林雪儿,可惜她屋间侍女言说,她还尚未起身,姜繁这才自出林府,朝着那金林府牧居住前去。
此间天色尚早,他也不急一时,路途所过之处,便脚程漫步,赏析着这金林城市井风俗。
也不知去了多远,只待穹顶天光,耀眼十分后,姜繁知晓已到辰时。
这等时辰上,金林城大街小巷里早有无数生民奔波,显得无比热闹。姜繁行在此间,感受到其中的车水马龙,喧哗声浪,不经也是眉头舒展起来。
说来他曾也是喜静之人,只是自从长安住处出门后,便自改变了许多,而今面对这些喧闹场景时,也不如那时一样厌烦了!
人生百态,全在这些生民间可见,相比较枯燥乏味的闭关修真,这等凡人样景,也别有一番滋味,难怪林旭曾言他不知其乐,如今一看,确果然是乐在其中!
正当姜繁明目四望,脚下不停时,只见他跟前不远处,慢慢走来一个披着道袍,张着太极黄布之士。
此人即走即停,一对眼眸却是半开半合,手持一根修长竹杆,杆上所挂,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