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晦气。
客官啊,这小官人实在病得不轻,我就先,先走了!
说罢,她不再扭着身子,而是几个大步就出了门。
姥姥的,如果不是那小子,老娘非得多收你们点房费不可!
宇文仲看着她离开,嘴角微微一笑,过去再将房门关上。
走啦?吃饭喽!
徐浪赶紧从床上一骨碌地爬起来,那满脸的刺疮,着实有点倒胃口。原来,还是宇文仲急中生智,趁伙计出去的间隙,给徐浪易了容。加上本来光线就不是太好,赛云娘一眼之间,确实也看不细致。说来,也着实有点凶险。
且慢!
宇文仲毕竟是老江湖,他从身上取出一根银针,分别到酒菜里都插一插,见银针颜色不变,方才长吁一口气。
吃吧!
此刻,天色又暗了几分,斜阳渐隐,醉仙楼的灯火也开始点亮起来。
忽然,却有一阵木鱼声笃笃传来,渐渐地到了醉仙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