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躲开,男人不依不饶,嘴里唱着谩骂,“你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等咿咿呀呀声。
柔娘也回着,“我本艺伎,只卖艺不卖身。”
可她一个纤弱的姑娘家,又怎敌那肥头大耳的猥琐男?
男人与她周旋了几圈,最终耐心耗尽,要用强。
奏乐也紧跟着加急,氛围营造的很是紧张。
晏紫看向阿生,他紧握着拳头,看起来很是紧张。
晏紫又看向钟淮,钟淮咬牙切齿的小声骂,“无耻之徒!”
晏紫摸着修神的毛发,又看向了舞台上。
男人已经扒下了柔娘的一件外衫,也把她压在了琵琶上,几声沉闷杂乱的琵琶单音起,柔娘突然伸手拔下了头上的簪子,刺向男子的手臂。
男子正心猿意马,猝不及防的被她扎了个正着,吼叫着松开了她。
柔娘顾不得整理自己的形象,喊着,“云姐,救命啊云姐!”朝着幕布后跑去,男人紧接着去追。
后面的幕布起,露出更大的舞台来,摆了几个桌子,几个男男女女正在吃酒,赵老板所饰演的陈锦云穿梭其中,游刃有余,笑颜如花。
但当她听到柔娘的叫喊声后,脸色立即一变,极快的朝她走过去,把她护在了身后,看向她身后追来的男人。
又是一阵唱戏交涉后,陈锦云弄清楚了来龙去脉,她朝着男子陪笑脸,在其中周旋。
男子一连让她跳了三支舞后,提出可以让她代替柔娘,日日夜夜的伺候他,直到手臂上的伤好为止,并且赔他五十两黄金,这事才算了。
老鸨出来调解,指出陈锦云同样是卖艺不卖身,五十两也太多了,让男子看在她的面子上,不要那么为难她们。
可男子直接就送她一句,“你一个老鸨子在我这可没有什么面子。”
“她没面子,我可有这个面子?”一道令人惊艳的清亮男音响起,这场戏也就此落幕。
“啊?”阿生抓心挠肝,“来者是谁?怎么这么快就没了?”
“就是啊!”钟淮捶胸顿足,“到关键地方没了,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晏紫托着腮思索,她一直盯着赵老板,看到最后那一道男声响起时,赵老板那温柔的几乎要掐出水来的眼神。
不可否认,她也被吊起了兴致,赵老板是个戏剧高手,连她这种不是很有耐心听戏的人,都听的津津有味。
而且成功的用最后那个眼神勾起了她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