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染红了天边。京海市火车站戒备森严。
铁路局长李诤不断打电话询问北京西客站的情况,电话里传来了不好的消息:“我们已经把西客站搜索五遍了,没发现此人……”
李诤急得火上房,要是不把这位患者堵在他来京海之前,怎么向京海父老交代?
这时,虹光开着瘪壳车来到火车站,把停在路边,走下车,大刘扛着摄像机紧随其后。
虹光拿出话筒进行现场直播说:“各位观众,京海电视台新闻前线记者虹光向您报道。这里正在进行一场特殊的战斗,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为了一名可能流入本市的非典患者,铁路干警们已经严阵以待。有人说,这是不是小题大做?让我们听听已经赶到现场的流行病学调查员的看法。”
虹光来到一辆120救护车前,把话筒伸到一位凭窗而坐的女士面前。
这位女士一扭头,原来又是龚颖。
虹光惊讶地问:“怎么又是你?咱们真是有缘分,你已经是第三次接受本记者采访了!”
龚颖反唇相讥说:“你该不是跟踪追击吧?”
虹光点点头,说:“差不多。”
龚颖问他:“这回又是什么话题?”
虹光反问龚颖:“为了一个非典患者,值得这样大动干戈吗?”
龚颖说:“请注意,我要纠正你一个概念。我们的行动不是针对患者,而是针对他身上携带的无数传染性及强的萨斯病毒,把这个患者及时隔离起来,就是防止千百人继续被感染。这就是我们必须履行的责任……”
在火车站采访完后,虹光开着瘪壳车来到海滨大道,继续向下一个采访地点前进。
大刘抱着摄象机坐在旁边,说:“那哥们也太不仗义了,得了非典还哭着喊着要回来,也算咱们京海人?”
虹光说:“谁得了要命的病不想家啊?”
大刘说:“我看他是自己得了非典还不够,还想害他家人。”
虹光纠正他,说:“可能他还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大刘说:“愚昧!”
虹光问:“你说谁愚昧?这可是从没发生过的事,你不能责备那位患者。谁能对这件事负责呢?”
大刘说:“总不该让咱们这些跟着瞎着急的人负责吧?”
虹光有些生气,在马路边停住车,对大刘说:“你这才叫愚昧。下去!”
大刘莫名其妙,问:“我说错什么了,你发这么大火,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