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那次会试因为考生串通考官作弊,被朝廷取消了成绩,考官还有那些有问题的学生被循丝探藤,瓜都被摸,好些考生的背景被抖露出来,幸而他交了白卷,管这件案子的监察才没有怀疑到他老爹管老御史身上,这个事情程伯肯定是知道的,为什么他现在问起这个来,他只好个劲装傻到底说:“侄儿因为前些时候落水,落了个神志不清,事情忽然能记住,可又一会又忘记的经常这样,考试这个事情实非侄儿本意。”
程伯磋叹一声道:“那也是天意,不曾想你爹会因为此事少了嫌疑,避了麻烦。”程伯说着,又拿着眼盯着管下我笑道:“靳儿今年满十四了吧,生日过了没?”
管下我笑答:“过了。”
程伯一脸神经兮兮的笑,带着看马下犊子的神情问他道:“熟了没?”
他还在揣摩着程伯问什么事,安全儿兴奋回答道:“伯,熟了,爷熟了!”
程伯正色道:“熟了什么?”
安全儿道:“熟了桃李和木瓜杏儿与春梅。”
程伯大吃一惊:“四个?你房里不是只有两个丫头吗,好像就叫杏儿、春梅来的,桃李与木瓜又是谁?”
管下我正视了下安全儿,安全儿知道爷严肃了,话到嘴边又不敢开腔了,他搔头笑着对程伯说:“别听着小厮胡说,房里是杏儿跟春梅,熟了一个。”
程伯会意一笑,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管下我起身抖了下长衫来掩饰程伯像新闻狗仔队的追问,他看着杜姑娘时不时往园外观望,遂对她说:“杜姑娘放心好了,这里是程总兵家的馆舍,就算那帮歹人胆子再大,他们也绝不敢找到这里来!”
杜芷衡白了他一眼:“你咋知道我担心什么了?”继而鄙夷看着他道:“熟你的杏子跟梨子去!”
程伯不再追问,安全儿听到管下我的回答,更实锤了他的推断,他缠着管下我问道:“爷,你说说,熟的是杏儿还是春梅?”
管下我对于他藤壶缠身一样的纠缠也急了,踹了他一脚,给他附耳低声道:“杏儿。”
安全儿挨了踢,也不气馁,听到爷熟的是杏儿,容光焕发,面挂七彩,好像美事的人是他似的,意味深长的看着管下我说:“爷就是爷,小的以为爷不懂那个,想不到我的爷厉害,偏偏吃了个青杏子!”
杜芷衡好像对他们一直说着那些桃色有些烦了,扶了俞少侠回房安歇,管下我看着他们离去,落寞的凭栏而立,他想起杏儿,还有那个夜晚,熟杏儿的夜晚,那个带着颤栗、泪水、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