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你叫他们让开一条路,让杜姑娘下山,而且不可追击,等她走后八个时辰,我自然把泣血幽冥交给你。”
“你…”杨翰海望着他天灵盖就要拍碎,但一想到泣血幽冥,手伸到半空就僵住了,多铎在后面喊道:“杨掌门,别信了这小子的诡计。”
各门派的人也一起在后面跟着帮衬,杨翰海冷笑道:“区区一个女子,放她走。”
各门派手里握着兵刃,都望着多铎,是堵是让都在等他下命令,杨翰海眼射精光:“贝勒爷,听不到老夫讲的吗,我说让开一条路,让杜姑娘下山。”
多铎脸上隐藏起丝丝愠怒,无奈对着左右道:“让开,放杜芷蘅下山!”
多铎周边人马立马霍开了一道口子,大家都众目睽睽的望着杜芷蘅,她一步步走向管下我,管下我看到她眼里亲噙着泪光,不由朝她喊叫:“你这是干嘛,还不快走?”
杜芷蘅一句话都不说,呛一声就抽开一把剑,剑锋已经刮破脖子,大家被她的举动搞懵了,杜芷蘅却当着众人喊道:“管大哥,你竟然赴死,我虽一介女流,但也素知忠义廉耻,你为了我而死,我又如何能自己苟活于世。”说着扯了剑就要饮剑自刎。
“衡儿,切莫胡来!”大家寻着厉声疾喊处看去,看到一个披着白色斗篷的男子,面闊重颐,皮白无须,杜芷蘅一眼就认出来人,只是拿着惊愕的眼神看着他:“你…”
“蘅儿,我是铬哥哥啊,药王谷你铬哥哥啊!”
杜芷蘅自嘲般笑了笑:“杜铬?我铬哥哥已经过逝多年,你根本不是。”
那人缓缓走出来道:“蘅儿,切莫犯傻,我们身上本来流的就是女真人的血,又哪来背叛中原汉家之说,爷爷早些年就布好了局,只是时候未到,让你误会到现在,哥哥知道你是个热血真性情的好姑娘,但你这样,你可知道会多令哥哥和爷爷伤心。”
“你站住,别再走过来”,杜芷蘅喝住那男子,美目泪眼婆娑,一张皎洁精致的面庞揪心痛楚到难以自己,看得众人也不由暗暗泪目。
杜铬从衣怀里摸出个东西,是个用木头雕刻成的驯鹿,小时候爷爷亲手给她和杜铬雕刻的:“衡儿,你的小鹿还在哥哥身上呢,你怎能做了傻事,这叫我如何跟爷爷交代?”
杜芷蘅哽咽道:“向谁交代,死是我自己选的,不用跟谁交代,老药王布的好大局,假死那么多年,为何今日还要出世,他不出世,我只当他死了,我心中永远慈爱可敬的药王爷爷已经死了,那个满洲国师他不是我的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