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地告退了,“儿臣告退。”走出宫门的一瞬间,秦明昭迅速拉下了脸,很是不情愿地瞥向了一旁似笑非笑的顾寒渊,“走吧,事精国师大人。”
“殿下,臣乃顾寒渊,并非事精。”
“……天底下就找不出来第二个比你事还多的人,你不是事精谁是?”
“耶……殿下怎么可以如此说臣,臣一向……”
“噤声,孤嫌烦。”
“是,殿下。”
太医院。
秦明昭找到了经常为自己诊病的太医——赫连安,也就是赫连玥的叛逆二哥,当年不考科举非要来太医院当值,气得他老爹、秦明昭的外祖父赫连钰吹胡子瞪眼,但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家夫人和这个叛逆儿子,只得同意,但是条件就是保证秦明昭和秦明岚,以及赫连玥的安全。
赫连安一脸不解地看着被自家一脸怨气外甥女拽过来的国师大人,“不是,国师大人,您老……还用得着玉颜膏?这东西是专门给帝姬和皇后用的,您……”
秦明昭哀怨地看着顾寒渊,“谁知道他老人家今日是什么雅兴,非要来用玉颜膏摆平脸上的疤痕。”赫连安看了看秦明昭,又看了看一脸宠溺看着秦明昭的顾寒渊,顿时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总怀疑这老牛是不是要啃嫩草,“国师大人,您先坐过来,下官为您去取玉颜膏来。殿下您且先坐着,等下官为您诊脉。”
秦明昭也不嫌弃,找了个摇椅坐了下来,开始盘算怎么能把夏音莲和她那个没脑子的女儿拉下水,好解心头之恨。赫连安取来玉颜膏后,在顾寒渊脸上敷衍了事地抹了抹,“好了,国师大人明日再来,这药不能断,几天后便可恢复如初。”
之后便拿着箱子走到了秦明昭旁边坐了下来,“伸手,”赫连安将脉枕拿了出来,“我看看薛太医开的药是否合你的病。”秦明昭乖乖伸手,让赫连安诊脉。
赫连安诊了一会,不知不觉皱起了眉头,过了一会儿才收回手,严肃地看着秦明昭,“阿昭,你最近有没有吃过什么寒凉之物?”秦明昭记起来之前在夏音莲那里吃过螃蟹,便说了出来。赫连安冷哼一声,“还真是贼心不死!”
秦明昭立即警惕了起来,“怎么了?”
“螃蟹寒凉,正好和你之前吃的梨膏相冲,腹泻多半也是这个原因,还有,我诊脉的时候发现你的脉象有时微弱不已,像是中毒的迹象……”
“中毒?!”这下顾寒渊瞬间不淡定了,绷着脸迅速凑了过来,“到底怎么回事?”秦明昭很是奇怪地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