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国哪个不怕死的,派你们来的?本尊记得,殿下的名声在你们北霖,可是足以治小儿夜啼的良药。
“本尊就纳闷了,”顾寒渊的笑容温柔不再有,反倒是泛着阵阵寒意,诡异到让人毛骨悚然,“怎么就是学不乖呢,明明那年被我东凌国帝姬打得落花流水,还损失了好几处营寨,甚至是丧失了一位将军。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疼了?打算故技重施?
“也不晓得你们这君主究竟是智商脱了轨还是脑子进了水,敢让你们这些乌合之众潜伏在我东凌国,对我们两位殿下痛下杀手,当真是能耐啊。”顾寒渊湛蓝色的眼眸不善地眯了起来。
“呸!”黑衣人丝毫不知道什么叫做大祸临头,还是一副“死到临头不知悔改”的模样,啐了顾寒渊一口,“要不是有人从中阻拦,你以为你的劳什子殿下能活多久!”
“哦?”顾寒渊来了兴趣,毕竟给他们从中作梗这事,可真不是自己或者秦明昭的手笔,毕竟他和他的殿下连他们藏在哪里都很不清楚,莫非……“说来听听,怎得阻拦你了?”
“要不是你们派人在月德楼截杀我们,”黑衣人脸色阴沉地破口大骂着,“我们怎会暴露行踪,被尔等宵小擒获!呸!别以为你们手上又能干净到哪去!还不是如同我们一般沾染着鲜血!”
“啪,啪,啪。”顾寒渊听到这,忍不住鼓起了掌,看得寒露是不明所以,“没成想,居然还有人能看得出来我顾寒渊绝非善类啊,当真可喜可贺呢,”顾寒渊似笑非笑着起身看向地牢中那些个五花大绑的黑衣人,“不过这月德楼并非出自于殿下与我之手,寒露?”
“属下及同僚只是奉命搜查城内各大客栈驿站,”寒露冷冰冰地眼神望着那些黑衣人,宛如在看几只跳梁小丑一般,充满讽刺和讥嘲,“并未得知尔等藏身于此,若非国师大人出手,我等恐还被蒙在鼓中,不得半点讯息。”
“你!”黑衣人惊怒,“尔等竖子!敢做不敢当!尔等殿下定会为你们……唔!”猛地一身寒光闪过,一柄匕首直直地刺进了那人的臂膀上,深入骨肉,疼得那人下意识开始痛苦地嚎叫了起来,“啊!”
“本尊说了,”在黑衣人的惨叫声和其他黑衣人惊恐的眼光中,顾寒渊不紧不慢地打开牢门,拿过寒露递来的玉碗,神色淡然地用其接下了黑衣人伤口处流下的血液,“任何人等,不得诋毁殿下。我尚且没有资格评论她半句,你们怎敢对她说半个不字!”
黑衣人惊恐万分地看着面前这个明明貌若天神的男子,与他说出来的话语和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