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看你甩脸色的?”
“你在威胁我?”秦朝露听到这里,火气更汹涌了,本就因为昨晚他差点杀了她的事耿耿于怀,她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倒好,竟还没完没了了,既然如此,有些话就非说不可了,反正她不痛快,他也别想痛快。
“夜流怀,昨晚的事,我是怕你一睡不醒才不得不捡痛往里戳,我是为了救你,并非有意冒犯夜家。
再说,夜家满门为国尽忠,举国皆知。即便我那么说,也无人会信,你又何必为此多番折腾我!”
夜流怀闻言,凤眸紧眯,再次被捅了心窝子的他,瞳孔越来越深,骤然间射出一道寒气,那寒气直逼秦朝露。
秦朝露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
同一时刻,夜流怀俯身拍掌,借势弹飞过去。
秦朝露吓得拔腿就跑,“救命啊,救命啊!”
陆南平一早上起来心绪不宁,总担心有什么事发生,便过来瞧瞧,结果刚撩开帘子,就看见自家将军赤着脚,杀气腾腾地追杀秦朝露。
秦朝露惊恐的满眼通红。
说时迟那时快,陆南平一把推开秦朝露,单手于夜流怀对了一掌。
夜流怀没用内力,只用了武力,而陆南平不知道,他是用了至少六成内力,于是乎两掌一对,夜流怀被打退回去,脚弯正好撞在床沿上,结果整个人都坐了进去。
床榻哐当一响,蚊帐垂落,轻纱拂过头顶,缭乱了他的长发,横斜在他的额前,盖住了半张脸。
衣领此刻又半敞着露出胸口大片肌肉,整个人不仅不狼狈,反而显邪魅妖孽了。
秦朝露怔怔,回过神后慌忙转头,双手捂住眼睛。
“将军!”陆南平抬眸望天,咳嗽示意。
夜流怀撩起长发,又穿好衣服,躺回床榻上。
陆南平上来见礼,“将军,这又是怎么回事?秦大夫是哪里得罪了你?”
秦朝露朝陆南平控诉,“你家将军有毒!”她气得小嘴急喘,脸上的面巾随风起起伏伏,颇为抢戏。
陆南平定定收回视线,好生劝慰,“秦大夫。将军他,他许是因为身染疾症,所以心情不好才对您出言不逊。您大人大量,千万别同他计较。”
秦朝露使劲平息了一下怒火,想想全城赠药这么大的功劳,他都没贪,全都送到她一个人的头上,也算有些优点,也罢,不同他计较了。
她朝陆南平点点头。
陆南平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