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白瓷马的屁股拍去。
秦朝露吓得赶紧双手护住马屁股,“别,别,别,我忍得住,我忍得住。”
她实在不想再来一次被马颠簸的滋味了。
夜流怀嘴角一勾,就知道这丫头在说谎。
大军入了京,便归到京城的军营去。庆功宴他们也是有的,但不会入宫,只等着宫里发下犒赏之后,由将军牵头在营内好好庆祝一番。
夜流怀则要回府沐浴更衣以待晚上的宫宴。
秦朝露看看大军又看看夜流怀,所有人都有该去的去处,只有她像无根的浮萍到处飘,最后想了想也只能紧跟着夜流怀了,也不知夜府长什么样,气派不气派。
白瓷马驮着秦朝露紧跟上青墨马。
青墨马上,夜流怀卸了一身紧张,神情轻松自在的坐在马上,表情也放松了许多。
秦朝露看着他的表情,心里的不平衡和紧张感越来越重了。
夜流怀回家了,他是轻松了,可她要去夜家,她一个外人到他们家,她得紧张。
以往在军营的时候,大家都在外面,她便觉得很公平,如今只她在外面,夜流怀在家,觉得莫名的不公平。
也不知夜府长什么样,夜府的人好不好相与。
夜家是不是已经没人了?哦,不对,夜家还有一个老太君。
老太君好不好相与?
秦朝露觉得老人家作起来才是最头秃的,毕竟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万一再耍起无赖,就地一趟,找谁说理去。
想到这点,秦朝露一颗心跳得更快了。
夜流怀坐在马上一直闭目养神,久不闻身边人说话,才抬起眸来,瞧着人五官扭曲,表情精彩,失笑道,“怎了?”
“那个……”关于老太君的话不好问,她只能又说了一句,“肚子疼。”
“到了。再忍一刻钟。”
“哪?”秦朝露左右看去,这大街上除了贴街对称的两堵墙外,哪来的到了。
而且刚才来的路上,见到的都是墙。
“莫不是,这墙是你家的?”秦朝露指了指这一路过来延绵不断的墙。
夜流怀点头。
秦朝露震惊,夜府这么大!
夜流怀眸光转看过来,一脸平静,很意外吗?
秦朝露嘴角抽搐,这是什么表情,低调的炫耀吗?
“那个,老,老太君,她,她……”
“回来了!”一声慈爱殷切的声音自前